的切换衔接自然,毫无违和感。 顾深搂住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感受着身上不算重的份量,有点好奇的问:“潇潇,你有没有称过你原形的体重是多少?” 这个问题让木潇潇的兔耳机警地竖起,她眨眨眼:“应该和一只燕子差不多重吧。” 顾深出声提醒:“比你原形大一点的海洋生物是以吨做计量单位的。” 木潇潇郑重回答:“我们妖怪的体重是不确定的,你以前把我捧在手心里时,我的体重只有两百克!” 顾深:“……” 他歪头,微笑,柔声说:“是吗?” 木潇潇理直气壮:“是呀!” 顾深偏首弯唇闷闷笑了下,然后又看向她诚恳解释:“我只是好奇问问,不用这么在意。” 既然是这样,木潇潇也老老实实回忆了一下,说:“大概有十几吨重吧,不过我化原形都是用妖力的,和单纯的十几吨重不一样。” 好吧,她其实是可怕又强壮的大兔兔呢。 虽然暴露了自己的体重,不过木潇潇依然特别自信,她伏下来趴在他身上,自己撸着自己的兔耳说:“其实我没有大鹏重,说我身轻如燕也是没问题的哦。” 害,这词儿意思不是这样,但这在现在也不重要了。顾深赞同地点头:“嗯,不错。” 一边说着,他在指尖聚集了些阳气按着小姑娘的唇轻轻摩擦了一下,还未在这薄薄的柔软上多停留一会儿,指尖就被她啊呜一口含住。 乖乖回答问题的兔兔应该得到奖励的。 女孩子的口腔柔润湿暖,她生得灵秀莹透,如新月清晕,花树堆雪。长成这样,就算她发丝散乱披泻,坐在他身上吸着阳气,都好像是他故意引诱饿极了的小动物似的。 顾深看着她,手指在柔软的内里轻柔探入,扫过舌尖和口腔内壁,然后被她用牙齿轻轻咬住固定下来。 好吧,兔子是会咬人的。 木潇潇吸了一会儿,又把它吐出来,然后凑近他在唇上亲了亲,像个乖宝宝似的有点腼腆的问:“深深,可以给我多一点吗?” 她眼睛亮亮的,在他面前捏着小拇指和大拇指,示意自己只要小指甲盖这么点的阳气,信誓旦旦地保证:“只要一点点!我不会把你吸干的啦~” 顾深:你这样强调我反而有点担心了呢。 他往下摸了摸她的丹田,确实有点担心:“之前你只吸了一点点,现在饿了吗?” 木潇潇眯起眼拉长声音可怜兮兮的撒娇:“有点饿,我看电影的时候我就觉得饿了……” 她又小声说:“我还想亲亲你。” 顾深就轻轻的一下一下吻着,把阳气渡给她,一边揉着兔耳说:“想亲我的话,随时都可以亲的。” 浑身被阳气浸润得暖洋洋的木潇潇享受地哼唧了声,继续撒娇:“那我还想摸摸你,和你做羞羞的事呀。” 顾深捏捏兔耳,语气轻柔的接着问:“想做哪种羞羞的事啊?” 哎呀,这让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说嘛~~~ 木潇潇羞涩地摸着他的腰,一脸纯洁的支支吾吾撒娇:“就是,那种,可以摸你的腰和你的哔——(消音)的,羞羞的事。” 顾深微笑:“木潇潇,你修炼的素心功好像也要保持童子身呢。” 这哪提不开提哪壶的,被现实重击了的木潇潇难过了,她卑微乞求:“那我就摸摸吧,摸摸总没事的。” ———————— 虚假的小白兔:柔弱,娇小,清纯,楚楚可怜,易推倒。 真实的小白兔:强壮,哥斯拉,污,热爱推倒美少年。 ps:新月清晕,花树堆雪——金庸 想过要不要单开出来,但又担心到时候没写完又是一个坑,看起来怪不好看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