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司宵子施施然起身,拂尘扫过,也不生气。 深深地看着花敛寒,一步步走向她。 或许是目光太过深邃冰冷,花敛寒也察觉到了冷意。 她往后蜷缩了些许。 “你昨日中了那女魔的魔气,时日一久,会成大碍。”司宵子淡淡道。 “什么?”花敛寒心下一惊,昨日着了那妖女的道,听他说什么魔,那妖女竟然是魔界之人。 “不过这个人情也不必还了吧,昨日道长救了我,两清了。” “救你的,不是我。”司宵子出声道。 花敛寒一愣,还有别人不成。 “是你身上戴的玉佩,有它护住了心脉,你得以无碍。想必不是凡品。”司宵子盯着花敛寒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 花敛寒一摸腰身,那玉佩还是完好无损地挂在身上。苏清珩送与她时,只说能遮掩妖气,没想到有这么大用处。 谈话间,司宵子已经走到了她跟前,快抵上她膝盖了。 “道长,凑这么近干什么?”花敛寒讪笑着。 司宵子凉凉看着花敛寒,不疾不徐道: “我得探寻魔气踪迹,它在你身体深处,须得剥离出来。” 花敛寒闻言,将恢复了一点的微薄灵气运转一个周天,发现经脉里如有一团乱线,阻隔着灵气运行。 果然是有魔气在身体里,可恶。 她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问道:“请问道长,如何探寻呢?” “脱衣服。”他语气淡然,好像在问她吃不吃饭一样寻常。 “啊?” 花敛寒怀疑自己听错了。 “不过是露出色身表相,救人而已。”司宵子轻描淡写,依旧是不动声色。 “这,这,道长,于理不合啊。”她连连摆手。 花敛寒还想拒绝,已经被他不由分说打横抱起来,他怀里也是幽冷如斯,让她熄灭了抗拒的想法,不敢乱动。 这才听话。 “乖。”司宵子声如琅玕相击。 却听得她娇躯惊悚一颤,这算什么,把她当小猫一样抚慰么。 他冰冷一个人,手下动作倒不粗鲁,依然恪守君子之风,只堪堪抱着她,不乱摸别处,轻轻将花敛寒放在榻上。 花敛寒憋着气,“道长方外之人,我这具皮囊想必也不能动了道长心神半分。请随意吧。” 说罢就大剌剌地往榻上一躺,春衫遮不住她曼妙身姿,躺下来两座雪峰依旧是高耸,她一挺胸呼吸,胸前如白兔欲跳脱出来。 大有任人宰割的样子。 司宵子看着这般春情,长睫垂下,留得高挺鼻梁两道阴影,不为所动。 日光潜入窗棂,他冰雕玉琢的一个人,被洇染得也多了丝暖意。 空气似乎凝固起来。 “要我来脱么?” 花敛寒错觉他这句话似乎带着揶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