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姨当然明白,连忙点头,“荆总,我明白的。” 荆彦嗯一声,继续陪着老爷子,旁边的阿姨见状端来一小盆温水,想给老爷子洗洗脸,荆彦看到,直接拿过来,动作很轻地给爷爷擦脸,擦完,又看了看旁边显示屏,各项生命体征都很平稳,他才起身出去,他要看看哪个狗胆子那么大来弄老爷子? …… 此刻,私立医院一处被保镖清场把守的隐蔽停车场凹角,角落边,一个穿着因为已经打过一顿而白大褂皱巴巴的年轻男人,被一个保镖用脚踩住后背死死按在地上。 这个年轻男人也是倔强,手里拿着一张还没落下手印的伪造医嘱,嘴巴闭得严严实实,一个字都不愿意透露。 这种僵持的局面,直到荆彦过来。 男人走到他面前,蹲下身,从他手里抽走那张伪造的医嘱。 声调冷鹜开始缓缓读出来:荆氏集团董事长荆国标今日意识清醒,特立下此遗嘱,我愿意把我手头50%的股权全部交给最小的孙子荆博。 荆博—— 荆彦慢慢咀嚼一遍这个名字给趴在地上的男人听。 趴在地上的男人听见了,但依然纹丝不动,不愿多说什么。 荆彦收起这份搞笑异常的医嘱,修长的手指捏起那个趴在地上的男人下巴,眸色厉冉,声音低寒说:“我大伯派你来的吧?” 年轻男人被迫抬头,对上荆彦浓黑又冷鹜的眼神,不自觉在心里打了小颤,听说过荆彦这号人物,不好惹,现在正面面对他,他自己竟然有种强烈的惧怕感? 可他现在有把柄在荆松原手里,不可能出卖。 依旧不开口。 甚至想抵死反抗一下,趁着保镖松开他一瞬,抬手想揍荆彦,出手快,荆彦也没料到他还能反击,幸好他躲开,但这个男人的手指甲还是不小心戳到他唇角,瞬间划了一点点几毫米的小口子,有血流出来。 浸到荆彦舌尖,腥。 荆彦顿时眯眸,抬手用食指抹了下唇角伤口,角淡薄扯笑一下,伸手不轻不重拍了拍他的脸,冷冷开口:“你,挺硬气。”说完,慢慢将刚才那张医嘱揉成一团,随后用不过一秒的间隙,只听到一声清脆咔嚓声,这个年轻男人的下巴就被他用拇指和食指生生扳错位,这种挫骨般的疼仿佛有人突然用剔骨刀狠狠刮开了皮肉,让这个男人疼得身体蜷缩,眼泪直飚,准备嚎叫出声,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声,荆彦就把这张揉成团的医嘱塞到这个男人嘴里,然后起身,整个人居高临下,高大的身姿隐在停车场晦暗的光线内,危险满满。 让这个下巴脱臼疼得要死的男人,有种看见死神的错觉。 这个男人,真的不能惹。 年轻男人飚着泪浑身犯怵抽搐地看着他,看着他眸色沉沉,对他说:“回去告诉我大伯,他做的事,我都会记下。” 然后转身,慢慢消失在浓稠的夜幕里。 温榆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根本不记得昨晚泼了荆彦一脸红酒的事。 在自己手机设定的闹铃声中头晕脑胀地睁开眼,起身,看向窗外,垂着白色窗帘的窗外,薄曦晨光正好,暖暖地拢进来,把房间照的一室明媚。 温榆轻轻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赤着脚,爬下床穿衣。 刚翻出一件长袖还没穿上,昨晚伺候她的小女佣圆子就敲门进来,想问问她需不需要伺候什么的? 温榆不习惯,用长袖急忙捂住只穿了内衣的身体,微微红着脸让她先下去,圆子乖乖哦一声,但视线还是忍不住盯向她,昨晚二少爷让她帮大少奶奶洗澡,她才知道大少奶奶皮肤是真的好。 又白又嫩。 摸上去就像牛奶一样光滑柔嫩。 脸好看,五官温柔清纯,眼神明亮又乖巧,身材更好,小腿细细的,骨肉匀停,脚踝也漂亮,就像跳芭蕾的舞者。 之前在灵堂的时候她没仔细看,昨晚仔细看了,真的好看。 女佣圆子盯着温榆看了好一会才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