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干什么?”温榆被钳制着无法动,还要避开他那张过分靠近的脸以及他呼吸出来的强烈男人气息,这种气息让她原本愤怒的情绪一下就点燃,什么三年里她一定不能惹事,什么为了早点离开,对着荆家人或者荆彦的时候,一定要忍忍,这些想法在这一秒面前,统统被抛开了。 她也不顾忌他身份了。 咬着唇,低吼起来。 可是,这种车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外面是听不见里面的声音。 荆家的保镖还像门神站在他们车前不远,替他们把关,别人根本不可能过来这边。 要是荆彦要想对她做点什么,没人救得了她。 她低吼也没用。 “你记性这么不好?”荆彦低眸,漆黑的瞳仁平静地注视她愤怒地红白交替的脸,腾出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扳过来,正视自己,“需要我再说一次吗?” “我有男朋友。”温榆被迫直视他,眼里的怒色快要溢出来。 “送你这条项链的男人吗?”荆彦眸色深沉,声调还是清浅但每一个字都透着雄性的征服欲。 这种雄性征服欲强势的不是一点两点,让温榆都能明显感觉出了不自在,身体死死贴着椅背,一呼一吸间都是对他的厌恶:“是,所以请你放我下车,他一会来接我下班。”其实,如果他没有纠缠她,她对他的感观不会这样差。 更谈不上厌恶。 可一旦纠缠了,温榆打心底就排斥。 无论他是不是不承认会有未婚妻,在温榆心里,荆彦这样的男人来追她,就是玩弄。 她不想成为他的猎物。 “是吗?那挺好的,一会我们三个一起吃饭。”荆彦唇角浅浅一笑,不想再多说什么,忽地就松开她,随后从车载储物箱内翻出两样东西。 一小瓶碘酒和创口贴。 练拳击和对付一些时不时想弄死他的对手,他的车里会常备一些外伤药品,受伤了就随时拿出来用。 拧开碘酒瓶,拿棉签沾一点碘酒,想去涂温榆受伤的膝盖处,温榆见状,毫不犹豫就挪开了腿,结果她这样躲开的后果是惹的这个男人直接伸手把她的裙子往上一掠,掠到大腿上部,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肌肤,随后一只手抓住,一只手强行给她涂碘酒。 温榆本想挣扎,结果碘酒棉签涂上来,那股子钻心的疼直接让她放弃挣扎,咬着唇,低呼了一声疼痛地“嘶”。 然后就忘了挣扎,两只手抓着安全带,由着他给她消毒。 最后膝盖贴了创口贴,荆彦抬眸看她,声调不知不觉间变温柔了些:“还疼吗?” 温榆不想告诉他膝盖疼不疼,只想让他把他那只还抓在她大腿处的手挪开,所以一言不语的抿着唇,伸手去推开他的手,结果她的手刚碰到他的手,就被荆彦反手抓住了,掌心用力,把她牢牢握住。 眼眸低低,继续问刚才的问题:“疼吗?” “你放手,我男朋友一会就来了。”这种强势又不顾她感受的握着,温榆又怒了,用力想甩开他,但甩半天,愣是没甩开。 温榆气的脸都快青了,偏偏她知道自己又没什么能力逃开。 只能把愤怒聚集到手上,继续作无畏的挣扎。 “我说了,来了一起吃饭。”荆彦眸色不动,深沉地盯着她那张愤怒的小脸,看似平静的眼眸下却藏着某种看不见的涌动情绪,他之前不知道温榆对他会这么反感。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