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嗯?” “我不会住的,你放开我。”感觉他得靠近,温榆又要躲,可是她身体本就被他圈住了,躲去哪?挣扎两下,根本逃不开,温榆又难受又无助,伸手又想抓他。 手指张开,还没碰到这个男人的脸。 她整个人就被荆彦翻倒在了这张极其舒适的圆床上,乌黑的长发顿时散开铺在白色的床上,脸蛋透着薄薄的红晕,眼睛水汪汪,模样可人的让男人呼吸不自觉又加重,高挺的鼻尖凑到她耳侧,像逗猫似地轻轻抚过,“为什么不住,嗯?和我一起住不好吗?” 好什么?好在哪? 温榆漂亮的小脸渐渐扭在一起,眼睛明亮开始透出一股子地抗拒,但偏偏又不知道该怎么推开他,只能尽量躲开他的靠近,咬着唇,说:“我不住。” 荆彦眸底深深,薄唇轻轻贴到她耳尖,像诱惑似地说:“我给你服务。”他真的特别想和温榆在这里住一晚,看夜色中的黄埔江,拥着她一起睡到天亮。 可是温榆根本不需要他放低身段来给她任何服务,荆彦不管,薄唇落在她耳尖,她就立刻用手挡住,身体微微抖着,说:“你不要再碰我,我不想让他觉得我不贞洁。”温榆说的时候,心里委屈,声音有点泣不成声。 听到她又提那个所谓的‘男朋友’荆彦刚才的好心情嘭一下就没了,伸手就揉揉她下巴,薄唇微微笑了笑,语调缓缓,听着倒没像生气的意味,“早上你给我标记了一个记号,为了公平起见,我给你标记一个,嗯?” 温榆刚开始没听懂,等这个男人的薄唇落在她脖颈间,齿咬住她的皮肤,然后一阵如电流地刺痛隐隐传来。 温榆身体一抖,整个人瞬间崩了。 这个男人居然在给她种草莓!!! 温榆气炸,她脖子上留了印记,一会怎么见卓阳? 挥动着手要去抓他,荆彦反手就把她的两只小爪子,牢牢固定在她脸两侧。 继续给她种。 其实刚开始温榆对这种啃咬是极度抗拒和排斥的,也想挣扎,但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后面随着他动作的温柔和变轻,她身体会随之轻颤起来。 仿佛置身云端。 软绵绵,脑袋也像被钩子勾住了变得一团乱麻。 这种感觉让温榆有点后怕,声音低呜着让荆彦起来,可是她越是这样楚楚可怜抗拒他,越是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尤其她刚才还点明了要为那个男人守身如玉? 这让他有点嫉妒。 真的嫉妒呢! 温榆是他的女人,要守节怎么都得替他守,怎么能为别人? “温榆,乖一点,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好吗?”荆彦从她颈间挪开,黑色的眸像沉淀了无数迷恋的色彩深深看着身下的女人,“我会嫉妒的。” 可是温榆不会在意他的嫉妒,没了他的啃咬,刚才凌乱的大脑瞬间恢复清醒,抬手狠狠擦擦刚才被他啃的还有一点律液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睛眨眨,一个翻身急忙从他身上躲开,然后缩到床边靠玻璃的位置,一声不吭地看着他。 这种沉默,让荆彦以为她害怕了。 眸色隐隐,视线从她的脸落到她脖间,那里有一点红。 是他印上去的专属印记。 看着这个印记,他又觉得刚才那点嫉妒不算什么了。 可是温榆不吭声,这种沉默在这间套房蔓延,让人有点窒息,荆彦抬抬眸,伸手想去摸摸她,温榆本能地又躲,这次躲,她动作幅度有点大,一条腿跨到床边想跳下来,但是另一条腿被荆彦抓住了,导致的后果是,她差点栽一个跟头,幸好身后的男人及时拉住,可是他一拉她的手,温榆又抵触地想甩开,但甩是甩不开的。 温榆顿时就哭了,眼睛红红,眼泪委屈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