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边还郁闷呢,最烦别人在她思考问题的时候打扰她,于是眼神立刻倾斜瞪向葵心,眼神说道:你没事总拨拉人家衣袖做什么,没看到我正在思考问题吗? 地葵在读懂我眼里所要表达的意思后,无奈放弃了手上提示,然后耷拉着脑袋,心说你我之间果然不存在心有灵犀。 稍后,大厅后门响起阵阵金属撞地的清脆响声。 众仆人不禁扭头望向大厅后门,只见阿黄和阿花押着一个篷头垢面衣着邋遢手上脚上栓着铁链的女子进入了大厅。 这是——我在来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好了,雪妹妹人都到齐了,说吧。你深更半夜叫我们来到底所谓何事?如果没什么事的话,那姐姐我还得回楼上接着休息呢。” “欢姐姐不急,长夜漫漫,加上公子最近很少去你房里,哪怕你睡到明天自然醒也没有人管你。不像妹妹我纱帐缠绵,翻云覆雨过后,只要公子随时想吃,那我就得起来给她做饭。” 呸——我深感恶心,不由低头无声往地上做着吐唾沫的动作。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大谈你们的宫闱秘事,真不要脸!尤其是你冷如雪,将来可别对外说你认识我,你不怕丢人现眼,我还怕呢! 这是我在听了两人勾心斗角的对话内容后,最想说的一句话。 我岂知站在她身旁的某人眼角一直斜视着她,而且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白衣女子不在说话,她的脸与她穿的那件衣服同色。 冷如雪见对方无话可说,识趣不再刁难识,只是扭过头颅,犀利的眼神不停扫视每一个下人的脸,眼中那种表情相当认真,好像是想从某人脸上发现什么。 我因为心虚立,刻正襟危立,刚才还狂妄自大的眼珠子绝不敢轻易乱看了,更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轻贱与轻蔑,取而代之的是绝对的服从与镇定。 此时,大厅里静得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的见。 呼呼——呼呼——大厅里响起某种特殊的怪音,就好像是某种夜伏小动物在睡梦中发出的呼吸声,又向是儿童夜里歪着脖子睡眠,因呼吸不畅发出的粗重呼吸鼻音,且发声方向好像就在冷如雪小腿垂下沙发的地方。 冷如雪眼神示意众人往她脚下看。 众仆人不敢违抗,立即低头,抻着脖子观望。只见沙发下地板上有张裘皮毯子,待众仆人仔细一看,裘皮毯子里可不就是包裹着一个小孩嘛。 我和地葵也清楚看到了。 奇怪,这谁家小孩啊?深更半夜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 啊难道是某些下人工作期间将自己家小孩带来了,要知道这可是图工作之余方便带孩子,同消极怠工无半分差别,也怪不得冷如雪会三更半夜大动干戈,将公寓仆人集体招来准备行施问罪。 “在地上也能睡这么香,呵呵,你赶紧给我起来——” 冷如雪笑咪咪说着,突然脸上性情大变。 “没人敢站出来认领这个孩子是吗?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冷如雪面容扭曲,目露凶光,右手抓紧女童的脖领,愣是提起她幼小的身躯,将她从地上的裘皮毯子中高高拎起。 我见到这一幕时,嘴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心立即卡在了嗓子眼。生怕面目扭曲的冷如雪在突然一撒手,这个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