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娟姐,瞧你说的,小孩子之间起纷争、闹矛盾在所难免,更何况她们姐俩现在的感情,不是很好嘛。除去那一层关系不说,你看,梅尔嫁给了我侄女的义兄,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正如你所说,子腾和梅尔不但是你的孩子,同样还是我的孩子,身为母亲,为自己孩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罗曼回望着对面之人,同样的一脸真诚。 也是在这时,时隔多年,纠缠在两个女人心里的疙瘩,终于得到抚平。 “妹妹,不用那么麻烦了。那一间客房,我是为我自己而要的。” ......罗拉闻此突然停了下来,这让跟在她后面的我来了个刹车措手不及,鼻尖一下子撞到了对方坚硬的后脑勺上,顿时就眼冒金星,鼻血长流。 “喂,罗拉,你刚才不是走得好好的,干嘛突然之间停下来啊?” 我左手捂着泛酸疼痛的鼻子,无奈低声跟前面停住之人抱怨。 “思琪,你说,两个没有血缘亲情关系的女人,在什么情况下才有可能是一家人?又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将对方的孩子当成是自己的孩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来考我!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问啊,当然是在这两个女人共侍一夫的情况下啊,共侍一夫?” 我话说了一半便,便立即震惊醒过味来,绝没想到自己会被自己的回答吓了一大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罗拉的亲身父亲是......是......怪不得那天胡子腾在跟简天离打起来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罗拉妹妹怎么着,感情他们,真的是一家人。 “不,不,我不信,不可能的,会长伯伯绝不可能是我的亲生父亲,在我眼里,他是一个传统典型的好男人,是绝不可能背着自己的妻子与其她女子胡来的,这点我深信不疑。会不会还有其他答案?思琪你再帮我想想,想想啊?” 罗拉情绪失控的转过身来,不断摇晃着身后之人的肩膀,迫切的想要得到另一种答案。 我望着情绪激动的罗拉,想了大半天,可还是没想出其他合适的答案来供她自我安慰。人若是不想面对现实,就只能寻找其他借口或是理由,来慰藉自己了。 “思琪,你想不出,那我来告诉你,是我母亲,她看上了会长伯伯,所以用了一些不堪的手段勾引了会长伯伯,事后会长伯伯清醒,知道自己做出了对妻子不忠的事,所以一直对胡夫人心存愧疚,这中间经常找各种借口告老身退,其实是想回府弥补自己对爱妻的亏欠。直到有一天,会长伯伯知道了我的存在,并发现了我的可疑身世,所以才会一直追着我问我父亲是谁的问题,我当时还很奇怪会长伯伯为何会这样问,现在想想,一切都明了了。尤其是加上最近,我母亲将我不久大婚的消息散步出去后,我总会莫名其妙收到副会长大人送来的珍贵贺礼,感情这全是会长伯伯他精心安排副会长大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弥补对我这个一次出轨偷情,就发生意外,所生私生女的亏欠之情。呵呵,我罗拉的身世还真是一波多折,前天是一位失去父亲的正常孩子,昨天是一个涉足别人婚姻小三的孩子,今天又是一次意外的私生女,明天该不会又变了吧。” “好了,罗拉,别胡思乱想了。或许罗曼姑姑当年有什么苦衷,才没敢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再者说了,在你苦苦寻找于自己亲生父亲的道路上,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既然会长大人他给你送了那么多珍贵贺礼,就证明他心里是有你这个女儿的,他想要对你作出补偿。你看,这件事连胡夫人都知道了,想必会长大人已将当年自己所犯下的错事对自己妻子都坦白了,貌似看来,胡夫人她也认可了你这个非她亲生的孩子,而且,还原谅了罗曼姑姑对他们夫妻之间所造成的感情伤害,难道这还” “这当然不够!思琪,谢谢你听我说了这么多,接下来,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我们走吧,再不赶紧将这身衣裳换下来,那两个被我们打昏的侍女就该醒了。” “你少来,人是你打昏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对,是我。赶紧走吧——” 两人回到山洞将那身衣服换下,沿着来时的曲折蜿蜒小路,又摸了回去。两人好不容易离开了花园,在回新生招待室的半路上,却被一个陌生人给截住了。 “你,就是简天离看中的女子?” 眼前之人白缎加身,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没有刀剑在身,仅是左腰间佩着一支玉笛,可谓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瞧他那身不凡的气质,想必本事,也是在修炼界出类拔萃的。 “要你管!” 罗拉被我拉着一条胳膊,脚朝前踢,对来人没好气吼道。 “罗拉,你闹够了没有?这位公子,对不起啊,我表姐她今天心情不好,言行多有得罪,望公子见谅。” 帅哥面前,言行举止失礼,那不是一个淑女该有的风范。这也就是我考虑再三,顾全大局之下,唯一能向对方赔礼道歉的一种方式了。 “你平常就是用这种语气跟人讲话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