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卑鄙龌龊男人在她身体中所留下的罪孽,另外在将自己性命给搭进去的程度! 她还年轻,她还可以重新来过,尽管已洗不去那满身的肮脏污垢! 她要活着,在没见到他们以前,她要活着! 琪姐姐,你在哪儿?快来救救我啊……你,又在哪儿?临死之前,很想在见你一面……请千万……不要……责怪我太贪婪了,尽管我真的很想……当某人拖着疲惫不堪,小腹痉挛疼痛到麻木的身子到达房门前,伸手拧动门把手的时候,已没了一丝力气。 没了知觉的身体,倚靠着墙壁缓缓滑落。 意识弥留间,眼前所呈现的是一张忧郁,冷酷,专情的。 咔嚓,门把手拧动。 一位打扮妖艳,身穿红色靓衣的女子,进了房间。 当看到地板上一道由床下延伸到门前的血色铺路后,某人心中叫奇。 关上门,则是倚在墙边,裤腿上沾着大片血迹的昏迷女子,左手还搭在平坦的小腹上。 红衣女子在经过短暂的诧异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走过去蹲下,白色裤腿上的血迹,冷不丁刺痛了她的双眸。 在不确定对方是否流产干净之前,亦或是还有被救治的希望,她都不允许她腹中的那个,与她腹中的这个争抢父爱!不允许,坚决不允许! 嘴角升起一道残忍的弧度,缓缓站起身,遂在倒地之人的小腹上补了一脚,然后这才放心离去。 男婴坐在云团之上,两只小手抓起我头上一大把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把玩着。 我则仰躺在云团之上,一脸舒适地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温暖照射。 毕竟如此舒适惬意的生活不常在,趁着现在美梦尚未醒,能享受一时是一时吧。 即便是在这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情况下,我也根本不会忽略坐在旁边的活泼好动小家伙,时不时睁眼瞧一下他,就怕一不留神,他在掉下云团,那可就糟了。 “哎呀,你这个小捣蛋鬼,扯疼姨姨头发啦!” 我头皮突感疼痛,不由呲牙哀叫一声。然后睁开眼睛,情绪不满地看着男婴,目中带着一丝责备。 “哇……” 男婴眼神经过短暂一滞,小身子一哆嗦,仿佛是被我的突然一声不满责备吓到了一般,脸色一红,小嘴一撇,放声嚎啕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我倒是有点手足无措了。 “别哭,别哭啊,姨姨不是也没把你怎么着嘛!” 我不由心想,如果她此时对着这么点大一个凡间孩子说话,无疑是在对牛弹琴,对方一定照哭不误。 可眼前这个孩子就不一样了! 他还没有出生,肉身没有正式降临这个世间,婴儿时期的灵魄,就已经心智全开了。所以,正常大人的话,他还是可以听明白的。 “哇……哇……” 小家伙嗓门响亮,依旧嚎啕大哭个不停。只是这个时候,他两只小手抱着肚子,已经开始在云团上打滚了。 “喂,见过调皮的,没见过你这么调皮的,别闹啦!” 我以为他是在跟她耍小性打磨,于是说话的口气生硬了一些,就是希望对方有所收敛,因为他不是凡间界的孩子,最基本的人情世故还是通晓的。 可谁知小家伙听了她的话以后,还是手捂着肚脐眼嚎啕大哭,并且在云团上来回打滚,小脸已经哭得发紫,脑门开始冒汗了。 莫不是他哪里不舒服? “不好……” 我意识到情况不对,于是急忙坐起身,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