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袁训抬抬眼皮子,眸光有如星光闪烁,转动无数心思:“什么事情?” 袁训也不气馁:“那就有别的原因,名将坐稳,总不是全天时地利和人和。”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东安郡王,但真的没有证据,又把他推开。 “如果不属实呢?”萧观凉凉。 “让人往前面查,以前战役怎么打,怎么调兵,怎么遇到敌兵全有记录,还能查出。如果属实,其心可诛!”袁训摩拳擦掌,觉得快有用大武之地。 小王爷再次把自己顺了毛。 但我是主帅?以德服人。 小王爷扪心自问,这风水是怎么回事情?我是主帅,以后我是主帅!只要你们还在这里呆一天,就是我弟弟也不能这样对我! 饶是这样的低声下气,袁训还是狠瞪他一眼,再往下说。 “风水轮流转,怎么你们在我地盘上,也敢这样凶?”萧观自认倒霉,挤个笑容出来:“当我没说,你继续。” 袁训瞪起眼:“我这是猜测!拿你当知心人,我才和你说,不听拉倒!” 萧观打断他,原样把话送回去:“你有证据?” “没有就别说,再来说咱们的话。这就算是弄清楚将军们,或是郡王和苏赫勾结的原意。” “没有。”萧观倒也老实承认。 袁训斜眼:“你现在有证据?” “咱们也有一个名将不是?”那稳坐第一的东安郡王。 接下来骂不绝口:“难怪他这些年稳坐名将风头上,原来有这些内幕?咦……”萧观迟疑一下,他总不是个绝对的粗人,有些话出口前还须考虑。但对面的小倌儿是这场战役的主导者,又有太子党们入军中为他的深意,萧观就没有瞒话。 “这就杀得不费功夫,这算是早有埋伏。”袁训吁一口气:“再把他要杀的人,消息传送过来?”萧观板起脸,想要叹气,却还是称赞的口吻:“高,他娘的就是高!” 萧观郑重起来:“早知道我们调兵遣将的主张!” “也奠定他名将的地位!”袁训话锋微转:“如果他早知道路线?” 再来说苏赫,时间离得久远,就把粗如小萝卜的手指扳起来:“一、二、三……苏赫一共杀了七员大将,五员将军,他还真是运气好?” “死心眼子。”萧观亲昵地骂过,还是他此时的原则,正在打仗,爱兵尚且如手足,何况小倌儿弟弟,太子党里自己唯一看得顺眼的一个,这就不多计较。反正姑娘长成还有十几年,慢慢的说不着急。 袁训早有防备,一口回绝:“不行!” 萧观笑嘻嘻:“你是我家的红杏,出到你姐丈的墙里面。”笑容堆是浓些,就着这句话,这是个方便插话的机会,萧观笑得合不拢嘴:“我说,你新生的女孩儿,可是我的。” 只能他又在胡扯。 前科探花不知该气该笑:“我是哪家的红杏,出了哪家的墙?”这话不对,你没发觉?小王爷是个粗人,但也是念过诗书的人。 “东安郡王、靖和郡王等人帐下本来有三品将军,包括你姐丈下面也有,战死的战死,老了解甲的解甲,现在所剩无多,所以你一枝红杏出墙头,让人不恨你都难。”萧观眼睛眯得只有一条缝,一脸的他颇有文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