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国公的儿子回身过来,袁训得以脱身,还喝声彩:“好盔甲!” 萧观得色大作:“那是!”随即想到什么,把大脸一拉:“我说,分你东西了,咱们两清了,盔甲再好,与你无关!” 梁山王和袁训一起啼笑皆非:“这会儿你还能想到这个?” 袁训想再给萧观两句听听,碍于眼前还有事情。见萧观一手握住成国公,脚下踩着庄国公,也就挟制住当儿子的,就道:“咱们出去看看!” 大帐外这一片,跟随庄国公成国公来的人,正和梁山王守帐篷的兵打成一团。见梁山王安然出来,乱兵们很快就让拿下。 梁山王抚须肃然:“走,去看看咱们的好郡王!” …。 东安郡王带着人,捆着试图说服他造反的人,这是出了帐篷就喝命捆上来,来见梁山王。梁山王没好气。 靖和郡王,也捆着曾夫子过来。曾夫子还在大叫:“你死在眼前还不自知!”直到见到梁山王没死也没伤,也骇然惊住。 …。 梁山王、东安郡王、靖和郡王对上眼睛,梁山王鼻子里重重哼声,东安郡王垂头丧气。造反这事情哪有那么简单?靖和郡王也是面色难看,却强硬地道:“我再不服你!也不当反贼!”梁山王的面色稍霁。 很多人为人不好,但卖国这事情他不干。 梁山王就一指袁训:“他有话对你们说。” 转身要走,曾夫子大叫:“劝你们放了我,不然死在不远!” 霍然回身,梁山王斥责道:“老夫还正要问你!你跟了我几十年,老夫待你不敢说好,也不薄待!你怎么敢有反心!” 曾夫子笑得夜猫子般恻恻,扭曲着面容:“我跟你?梁山王!我跟的是我家主人!” “是谁!” “他,在我命悬一线的时候救下的我,我要报恩,我要报恩呐……” 叫声在夜里传出去老远,梁山王上前就是一脚,踢得曾夫子叫声中断,梁山王命人:“押下去审!休想在这儿扰乱我的军心!” 再回帐篷里去,梁山王也心头寒凉。 这种共处的事情,国公们怪他主使郡王们逼迫,不管郡王们逼迫,怪梁山王的事情多。但梁山王呢,不敢说他有多清白,这里面一半儿与他无关。 国公们混赖,让王爷寒心。 还有就是曾夫子,和东安郡王抓起来的几个人,全是在军中有年头的老人。用曾夫子的话说,他另有主人,这个人倒有多深? 梁山王叹气:“老了老了,身边有这样的人都没有看出来,我也到回家抱孙子的时候了!……还有何面目为主帅!” 再想袁训提出的建议,梁山王更没有反对的心。随他去办吧。 帐帘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