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训忍住笑,一本正经说个好字,再向小子道:“吏部里的点心也是有名的,什么候见糕,开门包,” 阮梁明撵他出去:“我正忙,没功夫听你捣乱。”袁训一笑,在廊下一堆官员眼中出来,悠闲的往后院看树木。 见风清天朗,绿叶油润,正看着好,一句话送入耳中。 “忠毅侯把我可算坑的苦!” 袁训耳朵一热,见话从一道板壁外过来,嗓音也不熟悉,心想自己在太子府上拿人时,得罪的人不少。前吏部尚书梁大人,就是当年自己不打招呼就摘官员们的印,有些人犯事机密,事先从不知会尚书大人,才和梁大人一拧好些年。 那这个说话的,也是以前得罪的? 一道板壁隔开这里算墙,天长日久,上有缝隙,把话送过来,也能隐约看出对方相貌,袁侯爷心想我认认,要是有理的我容得下他,要是不讲理的,借着皇帝刚即位,没头没脑上章程,邀完圣宠,说不定还要和我过不去的,得防他一防。 过去往外看,见两个官袍也没有的男子,他们侧身站着,侧脸儿也认得出来,就没见过! 袁训纳闷,这两个是谁?又为什么在这里诽谤自己? 听他们又一个面带郁郁,一个面上有忿的开口。 “要说忠毅侯的功劳,少不得也放个尚书侍郎,” 袁训暗想,这个还算中肯。 见那个面上带忿的低声嚷,极是不服气:“有功劳个屁!” 袁训拧眉头,这怎么出口就伤人呢?他想我得仔细听听,把耳朵更凑上去。 “他的底细我最清楚!最早在太子府上,全是当时的太子,如今的当今照顾他,论起来,嫡亲表兄弟,哦是了,在这里有一条我倒没打听清楚,忠毅侯是庶生子还是嫡生子?” 谁人背后无人说,袁训本想听听弄明白,不和这两个人生气。听到这一句,不由得拧起眉头,暗骂一声,不长眼睛! 那面上郁郁的想想,拍拍他:“他是太后亲侄,庶生嫡生又有何妨?” “庶生的就低一等,他家就再没有兄弟?” 袁训暗骂,你这还叫打听的清楚? “像是没有吧。”面色郁郁回答过,觉得这件事情不值得推敲,催促他:“你本来要说什么?” 把面有不忿的人提醒,恍然大悟模样,清清嗓子:“这事情我打听得明白,论以前,是当今还是太子的时候照应他,他有多少功劳还不是当今说了算,当今至孝,是太后说了算。忠毅侯我见过,小白脸儿一个,他往太后面前一哭,这就手到擒到是一个侯爷。” 袁训在肚子里又骂他一句,接着往下听。 “后来去当兵,真是可笑。年兄,愚弟我认真的推敲过,”面有不忿的人把个脑袋晃上几晃,颇似胸有沟渠,腹中处处是山河。 袁训咧咧嘴,你今天给我说明白,不说明白,我找你事情! 面有郁郁的人洗耳恭听状,把个头垂一垂:“请说。” “说他会功夫,我想纨绔子弟,花拳绣腿总是学过的。御史不当要当兵,那御史是得罪人的差使,他机灵他不干。本朝军功赏赐最重,他是陈留郡王的小舅子是不是?他一猫腰儿的,去当兵去了。以后还用我说吗?官升三级了是不是?女儿定亲皇太孙了是不是?平乱时小王爷巴结他,” 袁训面前出现萧观那张大脸:“嘿嘿,小倌儿弟弟,我是你大倌儿哥哥,”袁训怒气迁到萧观身上,全是他害的! “小王爷讨好他啊,你想为什么呢?咱们从京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