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寸步难行,琢磨着像是掌珠和自己在说话,也罢,她能先开口,我就不能跟上。 追上掌珠傻乎乎的问:“刚才是你和我说话?” 掌珠要是淡淡回一句是啊,也就无事。但掌珠也气啊,你聋吗?还是眼神未老先花? 你看这附近有别人吗?我不和你说话,难道和雪地下石头草根子说话? 掌珠头也不回的走开。 四太太也就走开,继续疑惑,听错了?风吹出来的音?不对啊,那分明是人说话啊? 她本来走这条路去做什么忘记,围着这雪地方圆一大圈乱看,把石头缝里一指宽的地方也找找,刚才是不是躲的有人?是那个人在说话。 没找两圈,天黑下来。四太太心事重重回房。如果不是北风凛冽怕灯笼不明,估计她打个灯笼再找半夜。 二更后,韩世拓回房,对掌珠报信:“三妹夫说没有的事情,让我们不要担心。我和四妹夫让他发誓,他发了不再纳妾。”掌珠很喜欢,把四太太丢开。 忠毅侯府里,袁训也在告诉宝珠:“我让大姐丈和三姐丈全起了誓,从此以后不许纳妾。我不纳,都得给我陪着。” 宝珠翘起大拇指。 …… 正月底,国公府对执瑜执璞过生日。正是忙春耕的时候,余府尹于百忙之中到场,把余夫人杜氏又气上一回。杜氏也有儿子,相对比之下更得出余伯南不疼爱自己的儿子,心还在忠毅侯夫人身上。 杜氏不去国公府道贺,但打听得全城的女眷都去,在家里更是委屈。 二月的第一天,执瑜执璞上路。一大早,哄过小十:“别想着,我们还来呢。”小十听不懂,他们去见老国公。 悻悻然:“爹爹要说军令没有完成。”老国公有招儿哄他们,枕头下面拿出一个真正的令箭,他上交军队时没有销毁的还有。辅国公这一支军队没有,这个就成废物,在家里做念想,翻找出来亮在手里。 “袁执瑜袁执璞接令。” 执瑜执璞亮了眼睛,这个令箭太漂亮了。只一眼看上去,就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一起上来抢:“我的,” “我的。” 老国公晃一晃:“一个军令只能给一个令箭,哥哥还让不让弟弟?”执瑜噘嘴儿,退后一步,执璞抢在手里爱不释手的看过,塞到哥哥手里:“我接的,你收着。”执瑜重新喜欢,把令箭捧在手上。 “乖孩子大将军们,” “有!” “现把你大伯母一房,五伯母一房交给你们,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送行的孩子们哈哈笑起来。 但执瑜执璞很认真,因为舅祖父还是很认真,这真的像接正经的军令。 “路上早起造饭,晚上早早安歇。贪玩不许过度,嬉戏要听约束。好生送进京里,交给你的祖母和父母亲手里,这趟差使才算完了。让我看看你们,可能完成?” 执瑜把令箭一举,举过交到执璞手里,执璞也举在手里,兄弟俩个高高兴兴:“得令!” 谢氏和五奶奶热泪盈眶,带着三个孩子跪到床前辞行:“儿媳们不孝,暂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