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回话:“如今鸡毛可以当令箭,梁山王爷外面打仗,兵部里牛气哄哄。袁尚书要粮草军备要的怕,皇上面前请旨,他的军备库只要不满,就要工部户部填满了,免得他运送的时候再讨要麻烦。这个,就是送东西的。” 水大人恍然一声,再还是疑惑不解:“怎么不先送往城外军备库里安置?这一长队车进京,有什么闪失,或是夹带了什么,不是好收场的。” 小军官接着恨恨:“谁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兵部现在比天大!你敢拦他们的,他们说是新帐篷新兵器,要请尚书大人过目,所以要进城。我的官职小,我哪里敢压他!” 水大人又是一声恍然:“原来如此。”摆出关切来,循循地道:“那你要细细的查,查出什么来,不可以放过。” 小军官知关窍,或者说他心里有气要找地方出。露出笑容说一声明白,亲自带上人过去,大大咧咧:“全打开,检查!” 带队的军官火上来:“我说兄弟,这是送往兵部的!” 小军官本来就气不顺,让水大人挑唆几句以后,气焰高涨地想不管你们在兵部里怎么捞钱,想进城门归我管。冷笑道:“我说哥哥,你是公事,难道我是走私的?” 带队军官看出他今天气性不好,忍气对同行的士兵道:“这一位昨天没和老婆睡好,咱们认倒霉!” 扎中小军官心病,他还正是和老婆拌嘴,老婆不让他上床睡,气了一整夜。 数落声中,小军官恼的把个马车上箱子一推,箱子外面为行路安全,绑的都有绳索,这一推不至于倒塌下来,但车身乱晃,拢好的马匹一惊,长嘶一声就要扬蹄。 士兵们训练有素,把马重新安抚。带队军官火冒三丈,抬手向小军官肩头一拍:“兄弟,低头不见抬头见。” 小军官肩头一麻,顿时酸了半边。他知道这是拍中位置才这样,怯怯的本不想再细查,水大人走过来满面含笑:“像是闹意见?我来为你们解开。” 先看向带队的军官,笑道:“这位将军一路押解到这里,最后一道验看,请不要嫌麻烦。” 再看向守城门的小军官,笑道:“你手脚麻利些也罢,但检查不可不细。” 带队军官暗骂,你又是个什么鬼,老子正吓他,要你跑出来多事。但见到这一个两个的都出来,知道今天倒霉到家,势必要耽误进城。悻悻然:“你查你查。” 抱着手臂往后面退两步,心想看你们两个混蛋怎么折腾。 一排的马车这就开箱子,小军官以耀武扬威,扯嗓子嚷道:“全打开,对,不行你们就卸车,下面的也得给我打开,箱箱都要验!” 当兵的露出怒容,这一车好些箱子,以往全是看上面的也就过去。你让我们卸车,你重新给装不成! 带队的军官只是冷笑,小军官拍着腰刀:“卸,赶紧的,不动是怎么的!” 城门里面出来几匹马,有一个人忍无可忍:“我说你瞎了眼,我们兵部的东西你也不认得!” 大家看过去,恰好晨光在这时候更明更亮,晨光里的这几个人,也让他们眼睛齐齐一亮。 见为首的两个人,一个人马稍靠前,好似一株玉树在瑶池。在他后面的一个人,差不多的年青,英武不凡。 带队的军官上前拜倒:“卑职武向见过尚书大人,见过宋侍郎。”原来这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兵部尚书袁训,和侍郎宋程。 水大人暗暗道,来得好!这难道是天助我也?这车东西针对你忠毅侯而来,你恰好就出现在这里。等下搜查出来,你这算是心虚前来吧? 上前见礼故作诧异:“今天是上朝的日子,袁大人宋大人怎么不在宫里?” 水大人暗乐,该上朝不上朝,等下和你去大理寺,你这算是护东西的行为,可就百口莫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