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有袁大人是我平生佩服的人。厉害!那石头城打的!厉害!那板凳城进的!厉害,那…。” 已经有人背后嘲笑和嘀咕:“这一位背后有老王爷,天天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今天这是老王爷让他服软?” “他再横,也是老王爷的家将出身!袁大人的女儿,是梁山王府以后的王妃,是他以后的主人,他敢不巴结!” 取笑归取笑,这些人也就不笨,能和尚书同桌吃饭机会难得,一拥而上巴结袁训,或乞怜或恳求或拜求,让袁大人说说他当年的英雄事迹,让这里有福的人更添耳福。 喝酒的钟点儿总是过得快,等到袁训想起来一定要走的时候,天色已过二更。 关安把马车赶到酒楼下面等着,荀川送他下来,目送主仆离去,在荀川和外人眼里,关安和袁训是一对主仆关系。荀侍郎笑得好似猫儿偷吃了腥。 梁山王府的门一叫就开,袁训在路上散了散酒,怕薰到女儿,又反复的用帕子拭过面庞,往里面进去接加福,二门内陈设露天的小石桌子旁,老王不无得意的等在这里。 袁训还没有想到,反而笑了笑:“我今天来晚了,有劳老王爷还在等我。” 对熄了大半灯火的静谧内宅看看,觉得不进去最好。陪笑道:“我在这里等着,有劳老王爷打发人进去,把加福接出来给我。” 老王抚须,眸子发亮:“加福睡下了。” “什么!”袁训脱口而出,背后寒凉上来,心里闪过两个字,上当! 上了荀川的当! 难怪一直奇怪这家伙硬骨头,不是爱巴结的人。今天他满嘴里阿谀,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荀川是老王爷的家将,袁训笼络他像挖老王墙角动不得,也不拿他当成作对的人。 这就不防备,结结实实吃这一个亏。 尚书大人面色变了又变,老王看在眼里,心里那是个乐呵。 尚书哪里是一挡就退的人呢?袁训忍忍气,坚持道:“那让人抱她出来,我抱她回去。” 老王哈哈一声笑,把静夜划破。接下来劈头盖脸,把袁训好一通的训。 “年青人,你跟老夫比心眼,你不自量力!加福是我家的人,住在我家理所应当!凭什么你说接就给你接!天天给你接,你接的得意是不是!我们是奉旨接加福,轮不到你猖狂!” 尚书能屈能伸,不作声听完:“您骂完了,可以把加福还我了吧。” 老王那个得意,这就全飘到脸上:“实话对你说,加福在我儿媳房里睡下。要是在我老夫妻房里睡下,我带你进去,你是个子侄,老妻不怕你看。如今你怎么进去,今晚你死了心吧!” 袁训忍无可忍,又有了酒,一跳起来:“岂有此理!” 老王鄙夷:“岂有此理的事情太多!你看看清楚,老夫我在京里,不是你想糊弄就糊弄!” 袖子一摆起身:“你要是不怕丢人,请请,你自去我儿媳房外讨人吧。天晚了,老夫我不奉陪,我要睡去了。” 对家人吩咐:“侯爷要是睡这里,好生招待。”说完,他走了。 袁训在风中蒙了好一会儿,荀川这会儿要在面前,一定上去拳打脚踢。但荀川不在,袁尚书有气没有地方出,不甘心地跟上老王还要理论,把白天的心事想起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