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寿不理她,对另一个太监道:“去回皇上,容妃目无法度,蔑视中宫。罚俸一年,移居冷宫一年!待其改过,方许回宫!请皇上允准!” 欧阳容跳了起来,对着加寿就要过去,看她鲜红指甲伸在前面,好像要掐人。 皇后的愤怒让她引动,大怒道:“你敢!”见跟加寿的太监倒也干脆,不用发话,直接上来拦住欧阳容,劈面给她一记巴掌。 嫔妃们不安的惊站起身,耳听得“啪”,欧阳容摔落倒地。跟加寿的太监面无表情:“太后有旨,她身子不便,寿姑娘代太后料理宫务,容妃娘娘,难道没去你宫里宣读过!” 欧阳容恨声,指甲死死抠在地面上,眼睛里快要喷火:“好,你们狠,你们敢……” 加寿轻轻抬手:“送她回宫,待皇上有旨意下来,立即移宫。”两个宫女把欧阳容架起出去,嫔妃们齐齐吁了一口长气。这两年新进宫的对加寿战战兢兢起来。 随后太子到来,见只有加寿和皇后在说话,他匆匆地道:“说父皇处置后宫的嫔妃,母后,您没事吧?” 皇后用帕子拭拭泪水:“我没事,就是让欧阳又气一场,多亏寿姐儿到的及时,不然让她当众欺负。” 太子怒红了眼睛,皇后不敢处置嫔妃的心思太子知道,这就对加寿道声谢,出宫找到安排在欧阳容宫里的小太监准备动作时,皇帝有旨,欧阳容移宫,小太监留下来进不去冷宫,太子扼腕,把这恨记在心里。 当晚中秋夜宴,皇后做了主位,侧边坐上加寿。婆媳有说有笑,皇后对加寿更是不同。 夜宴结束,皇后和加寿去太后床前问安。皇后难得的诚心诚意地泣不成声:“母后,您可不能走,您要早早的好起来啊,您要是抛下儿媳,太子还小,寿姐儿也小,我们娘儿们净让人欺负去了。” 太后半晕半沉,没有回她的话。 等皇后出去,太后睁开眼睛。因皇后行礼,孩子们避出去,这一会儿还没有进来,太后唤人:“叫寿姐儿单独见我。” 送走皇后的加寿来到床前,太后叮嘱道:“记住我的话,我要是走了,要容妃同去!罪名我已告诉你,你记在心里。” 加寿默然答应。 德妃回到宫里,侍候她的宫女上来:“我听见吓个半死,我看皇上每个月都去容妃宫里,竟然也肯答应?” 德妃冷淡:“容妃做的太明显,皇上也没法子回护。”眼波一转:“再说皇上也不一定回护。”幽然轻叹:“她没有孩子,没有依靠。” 消息很快传出来,居丧的欧阳住更对袁家恨上一层,顺便把柳至也骂上一顿。 …… 秋风飒爽,平阳县主夫妻陪着葛通出京门。葛大人循循对儿子道:“凡事警惕,王爷只怕依就不肯放过你。” 平阳县主对葛通夫人道:“宝倌你放心,他现在往袁家学里念书,阮家二大人说他聪明。” 十里长亭上,葛通弟弟带着家人挑着酒菜等候。还有十几个人,分别是袁训、柳至、连渊等。 葛通端酒在手,来谢兄弟们。柳至道:“小阮他们来不了,让我们代他送你。” 葛通让再倒上酒,微微泛起泪光时,后面马蹄声过来,几个家将簇拥着一个老人,梁山老王过来。 葛通一家人露出意外,不知老王到来是喜是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