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换成大罗金仙下凡,也解不开皇帝让念姐儿逼迫的暴怒。 你以为朕不敢处置你吗? 你以为太后宠着你们,就为所欲为,朕不敢杀你的头吗? 你以为…… 这些话在皇帝心里一瞬间全转了出来,真的有杀机在心头浮现时,另一个人先跳了出来。 “大胆,狂妄!你这是欺压皇上,你这是仗着有太后,你以为你就随心所欲,你以为你就胡作非为,你以为你就可以不纳妾,你以为你就可以……” 黄跃状若疯癫的跳出来,在金殿上大吼大叫出来。 黄大人压抑的太狠了,男人不举压得他的心就快要死去。憋着一肚子邪火正在后悔这几天就差寻死去了,竟然忘记找几个相好的御史当殿弹劾袁训,他黄大人可以跟在里面报报仇。 这种压抑让他忘记,他是自己吓出来的,不是袁训故意让他不举。也让黄大人忘记他不举的事情,越少提越好,越多说越丢人……等等以前黄大人会狡猾不想的心思,在这压抑下面一古脑儿全在他心里。 跟围一个圈子,一堆火药在圈子里乱炸乱蹦,寻不到缺口时,念姐儿说了她不愿意齐王府里进人的话,“嗖”,黄大人心里炸了堤,让他克制不住,不管不顾的跳出来,什么失仪什么君前全不去想,只手指念姐儿疯狂大笑:“哈哈,好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你不纳妾,你们这是影射皇上风流,影响皇上朝三暮四…。” 黄家的族人不多,但也有几个在这里。虽然理解男人不举可以逼人发疯,但不能由着黄跃继续胡话,也不顾君前失仪,一起出来把黄跃按倒,取出好几个帕子把黄跃嘴堵上。 “唔唔唔,”黄跃让压在地上,头乱挣,脚乱踢。没压住他的黄家族人叩头请罪:“皇上恕罪,黄大人他夜来失寐,这是还神智不清,不清呢。” 张大学士走出来:“回皇上,黄大人形容虽然疯癫,但话却有道理。依老臣看,这事罪不在县主,乃是忠毅侯之不妥行止,有影响京中风气之嫌疑,请皇上降罪忠毅侯。” 董大学士走出来:“回皇上,黄大人形容已疯癫,说话怎么还有道理?忠毅侯府并无姬妾,非一年两年。怎么行,就怎么言。言由心生,怎么谈得上影响京中风气?张大学士出此言,莫非有他的私心在这里?请皇上问他,他若不说,臣代他说!” 张大学士怒道:“我有什么私心?” “挑唆儿女家事,你自己知道!”董大学士愤然而回。 “你怎敢胡言老夫?”张大学士冷笑。 董大学士亦冷笑:“老夫问你,黄大人此时形容跟平时大不一样,疯病发作你却当成常理!莫不是你想掩饰你亲家府上安静如水,忽然乱了,也是常理?” “我亲家的家事,与此时朝堂上有何关系?” “黄大人疯癫,又与忠毅侯有何关系?难道是忠毅侯看过了他,他就变成这模样?”董大学士冷笑连连:“您张大人难道想说忠毅侯忽然就会了巫术,变成以前的大天教主?” 张大学士怒极:“你胡乱攀扯,这些都挨得上吗?” 董大学士寸步不让:“你自己说的话,又都挨得上吗?” 一帮往太子府上有利益的老臣走出来:“回皇上,张大学士言之有理,忠毅侯飞扬跋扈,意欲干涉太子内宅,请皇上治罪。” 另一帮子走出来,并不仅限于阮家董家钟家的人:“回皇上,忠毅侯布衣之时娶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