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咱们上路了。”袁训笑着说过,头一个带马。余下的都跟上,而小六也不再叫来叫去时,就只剩下一个声音。 “谁讨元皓去骑马?为什么不讨元皓?”元皓在车里孤军奋战。 表姐们让他不要说了:“六表哥是男孩子,元皓也是男孩子,不能讨你。” 元皓不管,元皓继续表达他的不满:“快来讨元皓吧。” 镇南老王骑马护在车旁,也方便和孙子亲近。不由得台风没吹倒他,笑先倒了他。 勒住马缰稳住身子,老王又接住一嘴的风沙。 吐一口出来,老王才不敢再笑。 “讨元皓,讨元皓!……”这话持续到半路上,吃果子的时候,元皓小嘴儿才让堵上。 …… 今天的集市上与往日不同,认一认,那天参与砸县衙的人,后面几天凌洲劝他们逃开,今天也在这里。 为首的几个大汉对凌洲和上官风道:“凌大哥上官大哥,听说新县令今天到任,你们放心,兄弟们陪着你们。如果来的还是狗官,兄弟们跟他们拼了,一样把他们打跑!” 凌洲和上官风面上有尴尬,我们是狗官吗?他们应该解释下,但面对讨论的人,硬是没张开嘴。 带人暴动的是他们,现在站出来说我们是官员,只怕没有人信。 凌洲和上官风只原地呆住,等着三省的大人们到来。 有人来通风报信的时候,先开来的是黑压压的士兵。白卜也在其中,很快把道路占据。这个时候,一长排的官轿曳曳而来。如果在衙门前面下轿,应该是摆得走不动人。 远远的,官员们下了轿,整齐的官袍产生威慑感,暴动的人们把凌洲和上官风围得更紧。 袁训一行还在那日观望的酒楼上站定,面对下面人人的防备不由得好笑。 太子故意指给张大学士看,想让大学士开开心:“您看等下必然好玩儿,” 张大学士愁眉不展,只顾着四下里看:“殿下,这楼未必结实,起风呢。” 他面对袁训时,就满腔怒火。是你让殿下站上来,楼榻了怎么办? 镇南老王都劝他:“夫子,你不曾问过掌柜的吗?这楼是他家三代以上盖的,常在海边从来没倒过,可见经过多少大台风。你放心吧,倒不了。” 张大学士更忧愁:“万一今天不行了呢?”大家一笑,都不去管他 target=_blank>仙君他要我还债。 …… 楼下,大人们来到衙门前,抬眼一看,或诧异或惊愕或不敢相信,最后找一找人堆里的凌洲和上官风,不认识他们的人就不寻找。都有了好笑。 这还是衙门吗? 大门已没了,外墙倒了三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