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皓又去叮咛齐王,齐王嘻嘻也夸了他。又叮嘱了祖父们和其它的人。家人那一桌也去了,家人把他狠夸一通,胖队长春风满面而回,开始分螃蟹:“加寿姐姐两只……战表哥一只……” 萧战哇哇叫声中,宴席正式开始。 …… 有一会儿,梁二混子还在寻思。袁训推他:“该你喝了,乱的最凶的也是你,这逃酒的也成了你?” 梁二混子眨巴着眼睛,还是没端酒杯,先吸一口凉气:“厉害啊。” 镇南老王以为还是夸他的孙子,挟一筷子鱼肉大吃大嚼,小小的自得出来:“你跟着大小爷到这里,不是亲眼见到,这群孩子们,有哪一个不是能干的。” 二位夫子点头称是。 梁二混子却不是这个意思,他对袁训看一眼,他的旁边侯夫人还是不在,又去忙活别的菜去了。 二混子的话就可以直接出来,因为不当着当事人。 “我说袁二爷厉害,这一篇鬼话说的,我都快信了。”他还是个疑惑不解的神色:“这编的快呀。” 袁训碰碰他:“什么是鬼话?好话儿,不好听吗?孩子们全听得很满意呢。咱们也可以放开了吃。” “就是,是好话儿。”在座的人纷纷附合袁训。 梁二混子陪个笑脸儿:“我常说自己是鬼话,鬼话能说好,在我眼里全是人尖子,我倒没有别的意思。” 梁山老王蹄髈吃得舒畅,又来上一块,就听到这话。老王对他没好气:“自然人尖子,生下我家的加福,还能不是人尖子。” 袁训对他白眼儿,慢慢吞吞地道:“这话好没道理,加福还是我家的。” 梁二混子笑了:“且看我审时度势,不好,我坐到你们一对亲家窝里来了,我也不说你们了,免得点起火来烧到我自家。咱们吃酒要紧。” 梁山老王可没有这么轻易就打发,老王眯眯眼:“我说这位二爷,”梁二混子一缩脖子:“不敢。” “你别光打量我们,你压箱底的本事,亮一样给我们瞅瞅。” 梁二混子小心翼翼:“您真的要我拿出来吗?” 齐王也让吸引过来:“您有您就亮啊。” 梁二混子把左手一翻,袖子里掉出来一杆笔。右手一翻,袖子里掉出来一卷纸。 大家错愕:“这是什么意思?”袁训猜出来:“你少来招我,仔细我……”话刚到这里,梁二混子对着他一声怪笑:“哈哈……。” 把孩子们吓一跳,先开始没有看到笑声是从房里出来,都往外面瞧:“是夜猫子叫宅吗?” 沈沐麟纳闷:“叫宅不是春天吗?”就听到大人那桌上乱了。 跳起来一位梁二大人,揪着岳父的衣袖不放。他两个眼睛里放着光,面上激动难耐:“我说逮你一回从来难,但今天你休想甩脱我。这会儿不赶路不帮人,这秋月皎洁,一地如银,苏东坡有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张九龄有海上生明月,到你探花这里,怎么会没有诗?” 等到沈沐麟吃惊的把嘴张大,梁二混子嘴里就只有一句话:“快作快写,我等着收呢。” “天呐,这是诗书强盗,还是丹青土匪?”沈沐麟迸出来话,哪有这样揪着人家逼迫诗作的人。沈沐麟发现自己又开了眼,这位平时敬重的长辈分明一个无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