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天生骄傲占据上风:“横竖这次坏犯的我也有赚头,加喜到底到我家来了不是?好吧,一会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恼他,但件件要防备也罢。” 往外面就要走,同时吩咐房中的奶妈和丫头:“厨房上要吃的东西,加喜不吃茶,备果子露。”柳家上上下下都知道喜姑娘进家的重要性,奶妈叫住他:“换件衣裳吧,让人去取了。” 柳云若没有拒绝。换过,奶妈说她留房里坐镇,看着丫头们才不慌乱。可以走动的丫头们和这院子里的婆子们尽情一出,跟随柳云若迎出去。 柳夫人已到门外,走的气喘吁吁的她丝毫不觉,对儿子热烈招手并且使眼色:“加喜来看你来了。” 这眼色是记起萧战和儿子并不好,还是担心儿子又犯拧不得而知,不过使来使去的柳夫人自己心安。但柳云若见到却也隐隐的心酸。看只是一次登门就让母亲接近手舞足蹈,那旧年里屡接不到,她背后该多难过? 柳云若更打定主意成全这门亲事,心思从神情上难免走过,落在有备而来的萧战眼中。 萧战打心里狂笑,跟自己想的一样。又骂着姓柳的小鬼儿,拿你小爷下套,今天全捞回来。 房中坐定,萧战迅速房中一扫,不用透视眼能看到的博古架,高几案几尽扫一遍。见一件出奇玲珑的白玉套雕球,又一件同样水头儿的玉挂件。旁边放着锦匣。因明天是讨嫌大姐生日,萧战猜出来这东西应是礼物。 先不提,战哥先办来前想好的占上风。 手往后一伸,跟他的小子送上一个干净果子。战哥先往添喜面前一晃,小声道:“还记得吗?” 添喜大声道:“说!” 多喜跟上:“为什么!” 果子又到增喜面前:“不喜欢?” 加喜最后一个,欢快叫着自己名字:“加喜加喜加喜!” 她们的奶妈掩面好笑,柳夫人略有吃惊,再又沉浸在加喜头一回进门上。柳云若对萧战黑下脸儿,萧战对他挑眉冷笑,毫不避讳这里有人,来意大方出来:“不服气吗小子!多听几遍保你心服口服!” “说!说说!” “为什么为什么!” “不喜欢!” “加喜加喜加喜!”加喜依然很欢快,小脸儿粉莹莹是个笑脸儿。 哪怕她们再笑着说出来,柳云若也听出萧战的示威。父亲柳至告诉他,加喜现在不记事儿是好事情,等她长大就不记得幼年的时候夫婿曾不接受。但这话在萧战面前成警钟。看战哥那坏笑样儿,真让人担心他借着近水楼台一直教到加喜记事情的年纪。 这位小王爷只要拖上三年还在京里,加喜六周岁的,已是记事的年纪。柳云若就记得自己六岁时候的戏耍。 叹上一声,既然心思已变,柳云若不得不服软。这一招教唆萧战继续使用,让他有遍体生寒之感。 “战哥,咱们出去说几句。”他面色诚恳。 萧战哈哈一声大笑:“怎么着?背着人对我赔不是可不成。你母亲在这里可不能怪我?我请她不要来,她一定要跟来。既然来了,我可不管你面子上下不下得来,就在这里对小爷我说干净好话,直到我饶恕你为止。今天我听的不爽,明天你接着说。明天我听着不爽,后天你接着说!” 柳云若的侍候人面色一变,她们只在内宅中当差,没和小王爷打过许多交道。不服气中面面相觑,想着这真是霸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