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严重?陈迦南闭了闭眼。 “我早说过你不适合做学术。”柏知远吸了口气,又一遍问她,“你读研的初衷是什么?” 记得当年她还劝过周逸要挑自己热爱的路去走,她自己却一装再装。为什么来这读研,只是刚好迷了方向有条路摆这就走过来了。 “这个问题你要是回答不了课题先别做了。”柏知远说,“回去吧。” 陈迦南没有说话,转身走了。 回去的路上毛毛打了个电话,她把柏知远骂了个狗血淋头,一边骂一边走,遇见障碍物就踢一脚,好像这样才能泄愤。 毛毛后来问:“那你的初衷到底是什么呢?” 事实上答案很简单,只是她当着柏知远的面不敢说。毛毛笑话她说,还有你不敢说的?陈迦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是啊,怕得很。 毛毛笑:“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听哪个?” 陈迦南:“懒得猜,赶紧说。” “明天早上六点姑奶奶我就抵达北京啦。”毛毛说,“开不开心激不激动?” 陈迦南:“……” “坏消息呢?”她问。 “你得四点就起床来机场接我。”毛毛说,“睡不了懒觉了哦宝贝。” 那天晚上陈迦南洗了澡就睡了,凌晨两点半又醒了过来。姚姚睡得叫都叫不醒,她简单收拾了下拿了保温杯裹了羽绒服就出了门。 大半夜的h大零星光点,她一个人走在路上。 还没走到校门口就被身后打过来的一束光模糊了眼,驾驶座上的男人目光抬过来,将车子慢慢停在她身边。 “现在几点了要出去?”柏知远问。 他似乎还没有完全原谅她的失误,口气也是淡淡的。 “一个朋友来了北京。”陈迦南的声音穿过围巾传过来,“六点接机。”说完象征性的问了句,“您忙到现在才回吗?” 柏知远只是说:“上车。” 他从来都是不带商量的语气,陈迦南单独面对他的时候有点怵,乖乖的坐上了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这才扭头道:“麻烦您了。” 车里到底暖和,也诡异的沉默。 半晌柏知远问:“不热吗?” “还行。”陈迦南斟酌着回答,“不是很热。” 和谐的话题结束有几分钟,便听见他道:“那个问题想的怎么样了?” 陈迦南起初愣了有几分钟,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目光恰好落在挡风玻璃前的那个兔子小挂件上。 “看它也没用。”柏知远说。 陈迦南还盯着小兔子:“我说实话您不会骂我吧?” “看你说什么话了。” “肯定不会背叛祖国反社会。”陈迦南义正言辞,“这个您放心。” 有静了一会儿,柏知远道:“说吧。” “如果非得要一个答案的话,应该说是……”陈迦南停了几秒钟,“当年您在b大的阶梯教室讲课给我的印象实在太好,那时候就在想跟着您做学术应该会很有趣。” “有趣?”柏知远挑眉,“没少骂我吧。” 陈迦南干笑:“您说这是哪的话。” “可我怎么记得……”柏知远微微蹙眉,“你似乎没来上过几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