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笑的,“一个两年多没见过的人变化很大会是什么原因?” “沈总……” “要么真的脱胎换骨,要么……”沈适说这话轻飘飘的,“当年伪装太好?” 作者有话要说: 大年初一,万事顺意。 第8章 沈适那天是去赴一个局。 酒店包厢里几个男人凑了一桌麻将,各自身边都坐了一个女人,看见他进来有人招呼:“沈总来坐这儿。”说着起身给他腾地方。 男人好像都喜欢在这种环境下谈生意,撂下一张牌说两句话,有意无意透漏点消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沈适掏了支烟塞嘴里,立刻有人点了火过来。他微微侧头凑上火,吸了两口。 “听说您牌技好。”一个男人笑道,“今晚可得让让兄弟。” 沈适淡淡笑了,咬着烟摸了张牌。 他们这样的人最擅长在牌桌上虚与委蛇玩城府,都不见得谁比谁光明坦荡,输赢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正事是否谈好。 “前两天夜总会碰见一妞那叫一个漂亮,就是性子太倔。”男人“啧啧”了两声,“哄了半天硬是一个面子都不给。” 有人问:“后来呢?” “还能怎么着拿钱砸呗。”男人笑,“二十万买一初夜。” 沈适抬了抬眼皮,撂了张牌。 “真别说那边的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男人越说越滋味起来,“沈总要是有意思我给您挑一个来。” 沈适笑了一声。 男人又道:“比起小明星一点不差,卸了妆都一个样子。” “家里闹过没?”有人玩笑。 “再闹也闹不出什么。”男人说,“女人嘛。” 他们玩到快深夜,到了该谈的都差不多谈了。沈适借着酒意先退了场,男人指了一个女人扶着他上了四楼包房,笑的一脸荡漾:“伺候好了。” 女人一看就是训练过的,还没上床手已经不安分。沈适当时喝的也不是很多,微微眯着眼看着女人在卸她的领带,一条白花花的腿抵在他的跨上。 领带似乎不太好解开,女人急的出了汗。 忽然想起那几年有一次他从饭局上回来,那时也喝了不少的酒随便将领带扯了下来,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陈迦南正拿着他的领带在玩。 他那晚兴致不错,没着急要她,倚在旁边看了会儿问她这有什么好玩的。她倒是挺认真的样子看着他说:“想研究一个比较特别的系法。” “怎么算特别?”他笑问。 沈适发现他竟然清晰地记得陈迦南那天晚上穿的是白色的丝质睡衣,头发披在肩上,刚洗过澡未施粉黛的样子像刚见到她的时候。 “谁也解不开。”她这样说。 沈适闷闷笑起来,眸子里略带着些禁忌的色彩,三分醉意三分认真的说:“解不开还怎么做?”倒也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浪荡样子。 房间里女人还没有解开,沈适有些心浮气躁。 他抬手一把拂开身上跪坐的女人,声音低沉冷漠:“出去。” 等到女人识相的离开,沈适胡乱扯下领带扔到一边,让李秘书订了张机票回北京,电话里李秘书只得领命连一句明天开会怎么办都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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