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瓶烈酒,喝了几口江坤哭丧着过来了。 “三哥这回你可把我害惨了,那梁雨秋可真是尊神,我哪儿惹得起。” 沈适晃了晃酒杯:“就这点出息?” “你就可劲笑好了。”江坤哼了一声,“凭我的慧眼那个周瑾也不是省油的灯,你没去找人家,人家也没找你吧。” 沈适一杯酒下肚,不置可否。 半晌他问:“小金山最近没出过什么事吧?” “好端端的问那个干什么。”江坤说,“倒不如说说我那新闻什么时候给撤。”说到这儿笑起来,“点几个姑娘?” 沈适:“没兴趣。” “不是吧这三十的帽子也没几年这点欲望也没了?” 沈适:“滚蛋。” “看几眼又能怎么的。”江坤说,“这几天来了几个h大的真挺不错。” 沈适顿了下,没说话。 江坤会意立刻把那几个姑娘叫了进来,后头跟着林枫。这小子那段时间跟着沈适去了趟萍阳,喜欢上那里的山山水水怎么都不肯回来,一回来又开始胡吃海喝。 “就知道你们都在这。”林枫拨了一个女孩指着沈适的方向说,“坐那儿去。” 沈适靠在沙发上,由着那女孩给他倒酒。 包厢里的气氛一时热闹起来,沈适怀里搂着那姑娘,几个男人玩起牌来,谁输了怀里的女人就脱一件衣裳,脱得最干净的直接开房干。 沈适接了张牌,抽着烟低声问:“哪个学校的?” 姑娘有点畏缩,声音倒是很软。 “h大的。” 他还在看牌:“本科?” 姑娘点点头,又靠近他挪了一点儿。沈适不知道是不是捞了张好牌,很轻的笑了一声。他只玩了一把就不玩了,揽过西装外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怎么了三哥,这玩好好地……” 沈适:“走了。” 第二天h大的论坛又恢复了往日的安宁,干净的一点杂质都看不到。学校的处罚通知也一直没有下来,好像是被人拦下了。 陈迦南不知道,她还在睡。 一觉醒来姚姚在收拾行李,看见她醒来笑了一下。陈迦南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姚姚先她开口:“就不和你说谢谢了,挺……。” 陈迦南笑了一下:“你要去哪儿?” “我那天和你说认识了一个男孩子还记得吧。”姚姚说,“和他一起出去散散心。” “这就走吗?”她问。 姚姚“嗯”了一声:“虽然看着一切都挺正常,但还是不一样了。我这人虽然虚荣,也爱过渣男,你说错哪儿了呢。” 陈迦南攥了攥被子,一言未发。 “还是会有人讨厌我看不起我嘲笑我质疑我。”姚姚苦笑道,“你说和他们有屁关系?”骂了这一句似乎松快多了,声音也轻下来,自言自语似的,“我喜欢我就行啰。” 她们都不是太脆弱的人,同寝两年来关系也都是干干净净,谈不上来有多深厚,又好像都看透这世界似的,三言两语就各自明白理解对方。 “我刚刚好像说了句至理名言。”姚姚忽然搞笑道。 陈迦南跟着笑了。 姚姚笑完欲言又止,还是道:“有些事我知道我不该说,但我觉得周然跟你挺合适的,再不行柏老师也可以试试。” 最后这句有些玩笑的意思,陈迦南叹了口气。 “柏知远我可不敢高攀。”陈迦南说,“至于周然有时候不太想伤害他,再说了我总不能因为合适就在一起过日子。” “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陈迦南的目光定了一下:“我还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做,真没时间。” “除了课题就是课题。”姚姚拉起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谈个恋爱。” 姚姚那天离开的时候挺开心的,没那么多不堪和难过,走之前特别郑重的对她道谢。陈迦南只是有些羞愧的笑笑,小声说着该感谢的是我,姚姚没听见。 有点意外的是,那个晚上周然找她来了。 她原以为这段冷漠时期一过他就放弃了,不知道又哪儿想不通了。周然就站在宿舍楼下,看着她披着外套走了出来。 “公司最近挺忙老是加班,前段日子看你学业挺忙也没打扰。”周然搓了搓手走近,“出去走走?” 陈迦南看着他笑了。 “这么出去?”她扯了扯自己的睡衣和外套,“别人以为我有病。” 周然一时好像词穷,偏头看了一眼四周。 “那……” 陈迦南拦了他话:“算了,难看就难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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