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迦南一时无语。 “那也不行。”她话虽这么说,手上却没用力推他,“你起开。” 沈适无奈的看着她,亲上她的脖子。 “不想我?”他低喃。 “不想。” 她那两个字说的真是干脆,沈适皱了皱眉。 “长大了。”他苦笑,“是吧南南。” 陈迦南看见他嘴角那淡淡的笑意有些不舒服,撇开了眼不看他,又被沈适握着下巴拧回来,他的语气有些低沉。 “不敢看我?”他说。 他身上的湿衣服弄得她难受,陈迦南拧着眉故意说好好地你干吗,快起来难受死了。沈适看了她两秒,吸了口气从她身上离开。 沈适没再说话,去了洗手间。 半晌听见里头有洗澡水的声音,陈迦南坐在床上舒了一口气。她想沈适大概是气她吧,可又拿她没有办法。 几分钟后,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你这毛巾在哪?”他问。 陈迦南没想那么多,从床上下来走到门边,说:“就在上面的杆子上挂着呢,和浴巾在一块呢没看见吗?” 洗手间的门唰的打开了,里面凉意渗人。 “在哪。”他光着身子,坦荡的看着她,“你进来找。” 陈迦南感觉呼吸都停了。 她的眼里几乎全是他下身那一坨,倏地移开眼想跑,被沈适扯着胳膊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啊”了一声,被他吻住嘴。 “疯了你。”她呓出声。 “嗯。”他吻得很虔诚,腾出手拧开热水,由着热气慢慢冒出来,然后又低头吻上她的脖子笑说,“我大概真是疯了。” 第36章 陈迦南有些受不住他这个样子。 那一晚沈适在洗手间要了她好几次,他的沉默,用力,霸道,怎么看都像是一种宣泄,甚至拉着她的手帮他套慰。 陈迦南精疲力尽的靠在他身上,眼眸迷离。 热气弥漫在整个洗手间里,味道浓而烈,沈适光裸着胸膛, 0沉重的气息喷洒在她的鼻尖,陈迦南有气无力的将手搭在他的腰上。 “不要了。”她后来求饶。 沈适抬眼看她,用了三分力。 她多少算是个病人,沈适没有折腾到很晚,匆忙又要了一次才抱她回床上,陈迦南太累了,身子一挨上床就睡了过去。 沈适裹上浴巾,站在窗边打了个电话。 过了会儿,老张送了一套衣服过来,有些偏休闲的样子。那个时候已经夜里十一二点,暴雨还在继续下。 沈适透过玻璃窗看向黑夜,忍住了抽烟的冲动。 床上的女孩子睡得很沉,好像真的是被他弄得没了力气。沈适想起刚才脱她底裤的时候,她拧着雪白的身子将脸埋在他怀里不敢抬头的样子,他淡淡笑笑,摩挲着手指放在鼻间闻了闻。 那晚他待至半夜,离开了医院。 陈迦南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沈适,她身上穿着干净的病号服,护士刚进来查房,打开了她房间的灯,陈迦南从床上坐了起来。 “54床。”那个女护士用一种漫不经心的口吻道,“可以出院了啊。” 陈迦南愣了一下。 她很快换好了衣服,收拾了床铺和行李,刚弄完有人敲了敲门,她走过去开,一个小哥抱着一大束五颜六色的满天星让她签收。 小哥刚走,柏知远就到了。 陈迦南当时正打算将花丢到走廊间的垃圾箱内,被刚下电梯的柏知远给拦住了,看着她说扔什么,花很漂亮。 她顺势将花塞给他:“那送您。” 柏知远笑了笑,抱着花跟着她进了病房。 北京的医院住两三天还是独间注定不便宜,陈迦南想了想自己的存款,正踌躇着怎么问这话,柏知远好像猜到似的,笑着看她。 “有人给你付了。”柏知远说。 她下意识想问是谁,电光火石之间想到沈适没问出口,好在柏知远也没再多说,又让她检查了一下有没有遗漏的东西,这才下楼出了院。 车里柏知远很沉默,有两次差点闯了红灯。 陈迦南担心地问:“您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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