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意思,和我结婚吗?” 沈适吸了口气,脸色变了。 陈迦南不再问,将脸偏向一边。她表现出一副有些难过的样子,在沈适看来又像是在做下某种决定。 “有些事我现在不能说。”沈适放下酒,走到她身边,拨了拨她脸颊边的碎发,轻声道,“好了,不要闹脾气。” 陈迦南抬起脸:“我这是闹脾气?” 她这话音有些娇嗔,沈适笑了笑。 “是我,我闹。”他宠溺道。 后来忘记了是谁主动,好像是她,鬼使神差的仰起脸将嘴凑到他嘴边去,又被沈适反客为主,打横抱起她直接上了二楼。 那个夜晚做的很凶,她处处求饶。 沈适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拉过她的脚腕将整个人压在身下,眼睛里有火焰,有低潮,还有一些意味深明的东西。 再醒来是清晨,沈适还在睡。 陈迦南赤身裸体从床上下来,随手拎过一件外衣披在身上。她站在窗台处向外看,鲜花开满了后院。 那个时候太阳刚出来,花瓣上落满露珠。 陈迦南感觉到一些凉意,搂紧了外衣。想起昨夜他埋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低沉压抑的样子,很轻的说了一句话,她没有听清。 半晌只觉得身后他醒了,她没有转身。 听见沈适道:“站那做什么?” “看花。”她说,“只可惜没有梨花。” 沈适同样的赤身裸体坐起来,从床头柜上摸了烟和火机,将烟叼在嘴里点上,抽了一口又缓缓吐出来,这才抬眼看向她。 “喜欢梨花?”他问。 陈迦南还在想怎么回答的时候,只觉得身后他靠了上来,腿间那玩意儿顶在她臀后,有意无意的擦过。 “明年春天带你看。”他说。 陈迦南扭头看他一眼,一脸不太相信的样子,又转过头去,脸上的表情瞬间撤了下来,嘴角淡淡的抿着。 明年春天?她心里笑了笑。 沈适抽着烟,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腰,隔着衣料轻轻缓缓的摩挲。他的目光越过她落在后院的花丛和大树上,轻吸了口气。 “喜欢这吗?”他问。 陈迦南摇了摇头。 “太安静了。”她说,“没有生活气。” 沈适“嗯”了一声:“这么看的话有个小孩也不错。” 陈迦南嘁笑了一声。 “笑什么?”他垂眸。 “没什么。”她皱着眉道,“只不过在想谁会给你生小孩,你未婚妻吗?” 她的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让人生气。 沈适冷笑:“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话音落下他将烟叼在嘴里,将陈迦南抱起往床上一扔。她当时下意识的就像爬起来,被他拽着脚腕往下一拉,直接把外衣扯掉了。 他在床上很少是正人君子,也不屑做。 那一天几乎整天都被他禁锢在床上,醒来又做,做了又睡,从天亮到天黑。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闷气,都全数顶在她身上。 他不说,她也不会问。 傍晚的时候沈适接了一个电话,他直接下了楼去接。陈迦南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将薄被裹在胸前。 她拉开门站在楼梯口,看着楼下的男人。 沈适倒了杯热水,一边喝一边在讲电话,好像还是挺棘手的事情,他的眉头皱了又皱,语气也有些重。 “办不好明天就别来了。”他最后说。 挂了电话察觉到楼上的视线,沈适抬起头看过去,陈迦南面目坦荡的回看,听见他说:“饿不饿?” 陈迦南捂着肚子:“有一点。” “一点?”他好笑道,“早该饿了。” 陈迦南撇了撇嘴角。 “把睡衣穿上。”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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