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适淡淡“嗯”了一声。 “要不……” 她话还没说完沈适已经俯身亲了下来,他褪掉她身上的薄被,唇轻轻的落在她锁骨上,一只手直接撕开衬衫,扣子被弹到地上。 陈迦南想他一定是故意的。 沈适将脸埋在她颈间,很轻的吸了一口气,伸手去解皮带。陈迦南被那皮带锁的声音弄得神经跳了一下,随即听他低喃:“我想看看,南南。” 她几乎是瞬间明白他的话。 沈适被她突如其来的僵硬逗笑了,又偏头去亲她的唇,弄得她喘不过气来,本来就有些困意,这会儿早没了力气反抗。 眼神迷离间,他将脸埋了下去。 他很少这样给她做,陈迦南舒服又难受。有过那么一瞬间,她很想敞开胸怀,或者说放下从前。女人在床上总是柔软的,心也软。 那个清晨她醒的很早,没有惊动他离开了。 北京的五点钟挺安静,还没有到上班的时间也不堵车。陈迦南坐在出租车上,吹着凉风朝外看,街上的路灯还没有灭掉。 司机放着歌听,有点悲伤。 “师傅。”她问,“这什么歌?” 男人似乎也不知道,但还是很热心的说我给你查。陈迦南捋了捋耳边的短发,当时却在想开车看手机会不会出车祸。 “谢谢你曾……”师傅像读生僻字,说话很慢,“爱过我。” 第40章 那几天沈适去了香山出差,偶尔会给她打电话。 陈迦南平日里也就待在工作室,倒也没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大多都是做一些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儿,偶尔也会和几个师兄师姐切磋琴艺。 李熠华下周在南方有几场演奏,他们都要过去。 那地方距离香江自驾车还有大概半天的路程,她想在去之前回去一趟。傍晚离开工作室的时候和老师告了两天假,便回了学校收拾行李。 柏知远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今晚有没有时间?”他开门见山。 她楞了一下:“有。” 半个小时后柏知远开车停在她宿舍楼下,他一点都不着急的样子,甚至还点了一根烟抽,抽到一大半陈迦南出来了。 女孩子穿着简单的及膝裙,短发向外翘起。 柏知远有愣了一会儿,被手里夹着的烟烫到才回神,看见这个姑娘笑的一脸灿烂的朝他跑过来,高跟鞋吧嗒吧嗒很清脆的响。 “您什么时候还抽起烟来了?”她很吃惊。 柏知远笑笑。 “男人抽烟很奇怪吗。”他说。 “我还以为您这样的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教授都不碰这个。”陈迦南说,“原来都是装的。” 柏知远差点被烟呛到。 “好好说话。”他轻责。 陈迦南笑。 坐上车她才仔细瞧了身边的人一眼,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格外的正式,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禁欲,和平时不大一样。 “是什么宴会?”她忍不住问。 “一群人而已。”他说,“不必紧张。” “都是些你们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教授吗?” “可能……”他顿了一下,“还会有一些商界人士。” 陈迦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起沈适,不知道会不会去,有好几天没有见面,好几次电话里那人的声音听着也是挺疲惫的。 “想什么呢?”柏知远问。 “没什么。”她说,“远吗?” “市中心那边。”柏知远说,“要是困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这才几点哪睡得着。” “你平时几点睡?”他问。 “十一二点吧。” “以后少熬夜,这个点你的肝也得工作了。”柏知远说,“身体很重要。” “您不也睡得很晚?”陈迦南反驳,“前两天打电话都是十一二点了。” 柏知远皱了下眉:“我那是没办法,赶时间。” “开学事情很多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