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松了一口气,走了进来,白衣红斗篷,唇红齿白,眼眸透亮,惊艳了温软。 男装穿在宋十七的身上,却硬生生的给他穿出了女装的感觉,温软不免联想他穿女装的样子。 好想看! “昨夜我父亲虽把我锁房里了,但我也听到了外边动静,早间我更是听石叔叔说昨夜有贼人闯入了殿下和王妃的寝室,我心急就过来看看,王妃和殿下都没有受伤吧?” 温软笑了笑:“毫发无损。” 闻言,宋十七松了一口气,有些不满道:“我父亲也真是的,那么多人,竟然还让贼人趁虚而入,饶是如此,王妃你看能不能让殿下不要罚那么重我父亲?” 原来,小十七为的是他父亲呀。 温软又起抓弄他的心思:“殿下惩罚下属,那容得我多言,不过既然是十七你来和我说的,我无论如何都会帮你父亲说几句话的,但是……” 欲言又止,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宋十七一咬牙,道:“王妃若是答应我,我就穿一个月的女装!” 温软哑然,她这话还没说出来呢,这未免太自觉了点吧? 宋十七道:“我一旦有事求我那些朋友,他们都让我这么干。” 温软…… 狐朋狗友呀狐朋狗友。 “那也倒不必了,只是和十七你说笑的罢了,你若是喊我一声姐姐,这忙我就帮了,但不保证殿下会听我的。” 宋十七却是毫不迟疑的点了头,生怕温软反悔似的,忙唤了一声“姐姐” 温软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不论他们夫妻二人还住在知州府,还是宋知州的品性。就算宋十七不求温软,温软也打算帮宋琅说几句好话的。 别了宋十七,温软把药小心翼翼的端回去。 才到门外,正想推门就听见从屋内传出“啪啦”的一声,是瓷器落地的声音,随后又听见骁王那道怒沉的嗓音:“下毒之事,本王不予追究,但昨晚若不是本王及时醒了过来,本王早就见阎王了,这就是你们所谓的滴水不漏?!” 宋琅和石校尉异口同声道:“下官无能,请殿下赐罪!” 听到这里,温软适时的抬手敲了敲门:“殿下,该喝药了。” 听到温软的声音,方长霆微微皱眉,暗道不能让温软见了自己狠戾的一面,遂把脸上阴狠的表情收敛了起来,朝宋琅和石校尉道:“此事暂且先饶过你们,但必须彻查害本王和伏击本王的人到底是谁。” 宋知州道:“属下已经在追查,已发现前稷州节度使的踪迹。” 方长霆点头:“等明日本王恢复了体力了再议,下去吧。” 两人告了退,开了门向温软恭敬的唤了声王妃才离开。 温软端药进来,看了眼地上的碎碗,并未说什么,把药端到了方长霆的面前,“殿下喝药。” 方长霆没有说什么,直接端起药,像寻常饮水一样,一口饮尽。 冬天即便是沸腾的水,经过一会也会减温,所以这药看似冒着热气,其实并不是很烫。 看方长霆喝了药,温软又去倒茶给他漱口,像是完全没有看到地上的碎碗一样。 端来茶水,递给了骁王,温软低声道:“妾身不懂什么调兵遣将,但是殿下的身体才刚痊愈,不适大动肝火,宋知州和石校尉虽然有错,但也不必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