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然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夫妻行周公之礼本就是天经地义,他又有什么好隐晦的? 只是,以往是没有这种心思的,第一时局不对,第二身体不行…… 第二点,骁王是极其不愿意承认的。但仍然是事实,若是这周公之礼行到一半,他力不从心没有到最后一步,又或者是过了最后一步,却早早就…… 算了吧。 赵太医不是都说了,这得休养几个月,他如今惜命,是决然不会轻易拿自己的命去做这些享乐之事的。 只怕乐没享成,这又得躺个几日下不来床。 感觉到背上的手劲越来越小,想必是累了,方长霆乐得做个体贴妻子劳累的好丈夫,动了一下身体,随之侧身,侧躺着握住了温软的手,温言劝道:“果真轻松了许多,你也累了,不用再按了。” 温软面露惊喜:“果真,那妾身明晚继续为殿下推拿。” ……再次推拿,再次像今晚这么受折磨? 谢了,真不必。 “这些繁琐的事,交予下人做就好了,本王见不得你受累。” 温软最近虽然听的甜言蜜语多了,但还是没忍住有点飘飘然。 ——上辈子那个视她如无物的骁王,这辈子居然会说甜言蜜语,真想让那个视她如无物的骁王好好的瞧瞧。 不过也就只是想想,要是真被不同的骁王看到了,那还不和她一样回来了,这是万万不可的。比起那个性情凉薄的骁王,她还是选择现在的骁王。 十个性情凉薄的骁王,她都不换现在这个会说甜言蜜语,会体贴妻子的骁王。 “妾身不累,旁人定然不知道有些穴位该怎么按,毕竟我也去了赵太医哪里学习了好几日,懂得比他们也多些,也细心些。” 闻言,方长霆略默。 她到底何来的自信?是他刚刚给的吗? “真不用,你不是要给本王裁衣吗,如此手累了,又怎么做衣服。” 还真别说,温软的手确实觉得有些累了。 温软默了默,随后道:“那好,妾身明晚让赵太医身边的医员来给殿下推拿。” 闻言,方长霆在心底长长松了一口气。 “夜深了,就寝吧。” 温软爬上了床。她还未入睡前是安安分分的躺着的,但今晚却没有像以往那般规规矩矩躺到自己的位置上,而是直接抱过了方长霆手臂。 因着晚晚都被扌包着的,所以一时间方长霆也没有太大的感觉。 只是……她忽然窝到了自己的胸i膛上。 是第一次醒着的时候这么的主动扌包着个男人,连本小人书都没有看过的温软有些小扭捏的说着夫妻夜话:“殿下为何会待妾身这般的好?” 微温的气息透过单薄的亵衣渗入到了皮肤上,有些痒。 骁王一本深情的开始胡扯着:“你因一个不确定的梦而远赴千里来寻本王,也不曾对本王在新婚夜离开而有过半句怨言,而到了稷州之后又衣不解带的照顾本王起居,有妻如此,夫复何求,本王不对你好,又能对谁好?” 温软一时激动,直接搂住了骁王的脖子,如立誓言一般的说着:“殿下对妾身好,往后妾身会加倍的对殿下好的!” 骁王都已经说出这样的话了,那她还用担心什么? 往后就是回了金都,她也不用忌惮伯爵府大夫人,她也是有了强硬靠山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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