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又是火热中带着认真。明明是做着让人羞的事情,却又是让人觉着他甚是正经。 禁i欲撩人得紧。 这般模样,温软竟觉得极是好看,让她移不开目光。 每每这个时候,温软都会感叹自己这一辈子有福气,自己的丈夫竟是生得如此的俊,且气宇轩昂,玉树临风。说是谪仙一般的人物也不为过。 温小娘子看得入迷,似乎不觉自己这副模样落到了旁人眼中究竟有多勾人。 方长霆看着底下眸底似有潋滟水光,脸颊红潮的温软,喉结略滚。 偏生谷欠念强烈的是这会,他却忽然想到了若是有朝一日,当她发现了他的身份,她或许还会伴在他身旁共进退,可她还会再像现在这般看着自己么? 就连她现在到底对自己有多少分是真感情这个问题,骁王自己尚且都没有个把握,又怎么知道答案。 不得其解,而千般思虑都成了一个浓烈而霸道的口勿。 火热且粗粝的手掌掠过半壁江山版图,本是星星之火,但听着一声声软糯轻喘声,这星星之火大有燎原猛势。 不对。 平时紧要关头都能把持得住,现如今热气上涌,火气下涌,浑身热得似乎被烈火团团包围住了一般。 似乎想到了什么,蓦地一惊。 今晚喝的那汤药不对! 脑中飞快的回忆了一遍晚间温软端药给他之时的神情,似乎有所隐瞒,一想到这,骁王顿时思绪万千。 她竟然…… 胆大到了这个地步! 竟敢给他下*药!!! 先是突袭亲吻,后是薄衣来撩,如今又是下*药,她这是有多么的迫切?! 莫不是真怕他一回金都就冷落了她,所以便想早早把夫妻关系坐实? 骁王确实被温软给惊到了,他虽不与女子深交,可见过的,听说过的,多为恪守妇德,知礼节,从未听说过正经人家的姑娘有这么深的算计,她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学到了这些不入流的手段。 难道又是从那些个□□上边学到的?! 她这药定然是今日找赵太医调配的,虽颇为虎猛,可他也不是那些定力差之人,否则也不会同床共枕这么久还能把持得住。 只是今日她走了这等极端,他若再半途而废,他还算是个男人?!且她定会觉着他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既然她都做到这地步了,他岂又会再次拂了她的意! 大手一挥,从红鸾帐内扔出白色锦衣,其中掺着一件嫩绿芽色的小衣。 不久后从帐内传出软绵的哭泣声,还有惊恐的求饶声:“这、这不成的……不成的……” 接着又是男人的粗哑的声声低哄。 房中传出让人脸红的声音,月清忙把旁人退了出去,心想着万一被旁人听到里边的声音早早便停歇了,殿下和王妃的脸面又该往哪里搁? 虽说现在有借口说殿下伤势未好,可中难免会有人略过殿下受伤这一事再把夫妻二人的房事传了出去。 但房中的声响一直未停过,还传出王妃的声声低泣求饶声,月清的脸便一下子红得跟屋檐上的红灯笼一样红了。 这、这哪里有像王妃所说的那样,殿下哪有什么隐疾,连伤势未好都如此这番的虎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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