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汤药…… “奴婢听药堂的掌柜说,这汤药的虎狼之效极为猛烈,用药需谨慎。” 还在怀疑中的温软:…… 默默的抬头看向了月清,这话……她竟然现在才说! 想起昨日她那换药的说词,只觉得脑壳疼。 完了完了,什么温婉可人、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形象,现在这般之后,在殿下心中肯定荡然无存了。只怕殿下会以为她是个急不可耐,个中饥色的妇人! 温软哭丧着脸,月清又道:“方才不知为何,殿下让管家赏了赏银给奴婢。” “为何?” 月清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就是觉得心里慌得很。” “给你便收着吧,反正绝对不许提我昨日与你说过的话!”她也慌得很! “奴婢晓得的。” 温软沐浴出来,便有人来传,说殿下在等王妃一起用膳。 穿戴整齐,准备出房门的时候,温软提气呼气再提气,如此酝酿了些许的勇气,才敢迈出房门。 不慌不慌,万事需稳重! 身子生疼,所以步伐轻慢,走了小半晌才走到用膳的厅子。 走到厅子,骁王一身宽袖锦袍,略带苍白坐在位上。 见到温软,露出了温笑,站起来去扶着她的手腕。带着歉意,低声在她耳旁说道:“昨夜累着你了。”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温软一下子脸全红了,脸红的同时还在琢磨着她该找个什么借口来圆了昨天换药的事情。 可好像真寻不出什么借口来自圆其说。算了算了,反正现在这会形象也全无了,也就缩着脖子当鹌鹑,就算他问了,打死也不能说实话! 许是昨日身心舒畅了,今日的骁王很是体贴。 把人扶到一旁坐下后拂了下人,亲自动手给温软盛了一碗鸡汤放到了她的面前:“厨房特意从早上熬到午时的浓汤,你尝尝。” 骁王体贴,也不曾提起那汤药的事情,温软呼了一口气,没有方才那般紧张了,也就开始小口小口的喝着汤补身子。 喝着喝着,忽然想起骁王在外人眼中是带着伤的,那昨晚的动静岂不是整个院子的人都知道了?! 温软脸色微变,放下汤勺,扯了扯骁王的衣袖。 方长霆看向她,眉目间带着些许如沐春风的笑意,问:“何事?” 温软见他脸上的笑意,不知怎的就是觉得和以往有了不同,以往是待她谦和有礼,现在……笑得让人怪不好意思的。 脸色微赧的附到骁王的耳边,小声的说着:“昨、昨晚的声响,会不会让院中的下人怀疑殿下没有受伤。” 暖热的气息吹在耳朵上,骁王顿时有些心猿意马,但随即听着她的话,又觉着好笑,她这不是贼喊抓贼了么,昨夜她谋划得这么好,还用得着担心这个? 虽然对她昨日的谋划都已经看得透彻,但方长霆还是决定装作什么都不知晓的模样。 随后也附到她的耳边,往她的耳边似不经意的吹了一丝风,见她身体僵了僵,才满意的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道:“昨夜你的丫鬟在听到声响的时候,便非常识趣的把旁人给屏退了。” 闻言,温软蓦地一怔,下意识的抬眸看向前方的月清。 月清…… 王妃这眼神有些吓人,她是做错了什么吗? 温软不再继续挣扎了,这急不可耐,个中饥色的妇人完全是板上拍案的事实了,只能盼着骁王别把这事给戳破,大家再继续做一对恩爱夫妻。 先是虎狼之药,再是调开众人好办事,这一桩桩,这一茬茬,若她说是误会,不说骁王了,便是她自己也觉得不可信! 温软有些泄气,看在了骁王的眼中却觉得她有了贼心和贼胆,却没有这事后承担的勇气,但到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