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不知道像谁。 “你姐夫的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再养些时日便好了。”何止没有大碍,昨天夜里不知道闹腾到了何时,想到这,温软都觉得脸热得慌。 闻言,温小弟瞥了眼周围的人,然后凑近和他差不多高的长姐,有些腼腆的小声问道:“那、那姐和姐夫有没有洞房。” 温软:…… 家门不幸呀家门不幸呀! 这种事也是他能问的吗! 温软忽心生无力,她琢磨着也扶不起这瘫烂泥了,也就放过自己了,只盼着他别再学坏就成。 看着温软脸色变了变,没心眼的温小弟有些忐忑的问:“这问题不能问吗?我就是听说外边的人都在传姐夫连着两次受伤,或许会伤了根基,往后……” “好了,别说了。”温软适时的打断了他的话,无奈的说:“这些话别问旁人,不然……” 欲言又止。 温小弟不解的问:“不然?” 温软看着他的目光渐渐变成了看着傻子般的无奈眼神。 温小弟:……突然明白了自家长姐没说完的话是什么。 “长姐!我就是读书不聪明,不是傻子!” 温软不予置否,而后说:“那书读不下去就不读了罢,除了那些个荒唐事外,寻个自己喜欢的事来做。” 闻言,温小弟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来:“长姐,你这话和母亲怎说得一样?!” 温软更加无奈。不一样的,那大夫人是想他永远没出息,最好把那袭爵的资格也弄没了,而她只是想让他安稳一世而已。 “都是真心想让你好的罢了。” “原来长姐你在稷州的时候,给我寄的信,信上说的都是真的,我还当是哪个胆大的敢冒充长姐你写信给我!” 温软愣了愣:“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没有给我回信的理由?” 温小弟咧嘴一笑:“这不是觉着长姐你不可能说出,若是我觉着累就不要看书,不喜欢看书就多去练练武强身健体这类的话,且平时长姐你只差没拿着木条儿在边上盯着我念书了。” ……这谁家的憨弟弟,忽然好想问问远在稷州的宋大夫人,要不要换个儿子。 与温小弟说了些话,便让他回去了,温小弟回去前才记起来。 “母亲问,等姐夫伤养好了,可否回去一趟?” 温软想了想:“这事我与殿下商量一下,且到时候再说吧。” 温小弟应了声,但表情上还是有些欲说还休,踌躇片刻问着:“长姐,那个……” 温软立即板起了脸,道:“你若还要问,我便生气了!” 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想问什么! 温小弟撇了撇嘴,小声的嘀咕了声:“这还不是关心你么。” 送走了人,温软才松了口气,看了眼温小弟留下的礼品,淡淡的吩咐下人:“把这些东西都单独收着,别和其他的礼品给混了。” 大夫人这么一个黑心肝的妇人,她送来的东西,温软可不敢用。 前头姐弟二人说的话,都有人告知了在书房中的骁王。 握拳在唇边咳嗽了数声,随后才继续问道:“王妃如今在哪里?” 小厮道:“说是回库房看一眼,然后再去给殿下去熬药。” 听到熬药二字,方长霆眼角微微的跳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道:“你可以出去了,让书九进来。” 下人退下之后。方长霆心想若是昨晚的药要是再喝一遍,对他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但就怕她扛不住。 那一声声娇语,当真让人上头。 觉得火气又上来了些许,端起桌面上的茶水,灌了一口,本想降些火气,没曾想这屋中伺候的人尽责,这茶水竟还是热的! 火气不降,反而更甚,且不但不解渴,反倒觉着口干舌燥。 深呼吸了数口气,好让火气降下些,告诫自己今晚不行,让她先歇两日再说。 书房门被敲响,传来侍卫书九的声:“殿下。”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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