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听,且还百听不厌呢? 骁王再次心中感叹,还真的得亏她不是个公子,不然真真的是花中浪子。 起了床后。想起昨晚他与她说了替她出了一口恶气的话,也不知道她记不记得,便问:“可还记得昨晚本王与你说什么了?” 温软正穿着衣裳的手微微一顿,随即脸红耳热,低下了头娇羞扭捏的捏着衣角,小声答:“记得,殿下说会让妾身怀上一个娃儿的。” …… 方长霆默了一许,才道:“不是这一句,是上一句。” 听骁王的话,温软细细的想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而后脸色更红。 见到温软脸色更红,方长霆想了一下他自己说的话,随即想到了让她怀上孩儿的这一句话的上一句是什么话,无奈后扶了扶额,没有再问她,而是直接开口:“本王昨夜不是和你说了吗,说已经替你出了一口恶气了。” 还在娇羞中的温软愣了一下,怔怔的看向骁王,像是失忆了一般,问:“殿下昨夜有说过这话吗?” 骁王:…… 所以说,她昨夜都记住了些什么话?且他昨夜的攻心策略到底有没有成效?! 这小妇人,到了现在,依旧都能轻而易举的让他抓狂。 温软看到骁王露出了无奈的表情,便有些心虚的道:“妾身有个毛病,就是在半睡半醒间,或者刚醒那会,旁人与妾身说话,妾身都觉着是在做梦,然后也记不清说了什么。” 这事其实还真不怪温软,这大多数的人都有这个毛病,只是对于骁王这等被甲枕戈的军人来说,戒备感极强,但凡有风吹草动都不会放过,哪怕是身受重伤,半昏迷半清醒的时候,也不敢掉以轻心。更别说是在睡醒只是旁人与自个说的话。 无奈之下,骁王只得把昨天的话又说了一遍,才说完,温软竟然瞪着一双大眼睛,不可置信的道:“原来这真不是在做梦呀!” 骁王:…… 她得亏是他的妻子,更是他看得顺眼的人,若是那些个将士,非得弄下泥潭中泡他个三天三夜,看他还清不清醒! 心中有些憋闷的时候,侧对着他穿衣的温软蓦地转身,再次重复昨夜的举动,紧紧的抱住了骁王的腰,酥声软语:“殿下你怎么就这么的好呀,这天底下就没有哪个像殿下这般好的男子了,妾身最喜欢殿下了。” ……满口骗人的花言巧语。 骁王默然的抬头看了眼房梁。心道她不是个男公子,但也是个哄得男人一愣一愣的小妇人! 许久之后,温软才抬起头问:“殿下,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怎么个还法?” 已经习惯了常常都能被她的三言两语气着了,且几乎每回都是装出一副温和的模样来,所以骁王也不多与她计较,温言道:“此事,你就需知道本王替你出了一口恶气,且知道往后也可出门的便是。” 温软眼睛一亮,“当真?” 虽然也不是特别喜欢外出,可知道这能出门,心情顿时畅快了。 “出门自然是可以了,但是为保万一,往后出门,身边还是带上几个高手护着。” 温软面带笑意的点头,也没有过问骁王的是如何报复的,更没有没有问那个凶手到底是谁。 虽然什么都不问,可温软的心底,却是有一丝丝的不安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着自从回了金都之后,骁王瞒着她的事情越来越多了,而瞒着她的这些事,像是在为另外的事情在遮掩些什么。 在心底幽幽的呼了一口气。但愿,真的是他她多想了吧。 骁王虽然没有说到底是怎么报复的,也没有说真正策划刺杀的人,但没过多久温软便听到了一些风声。 在骁王回来与她说替她出了一口恶气的当晚,他带兵围了景王府,据说是追拿朱雀街灭门惨案的嫌犯,但因嫌犯狡猾,被他逃脱了,骁王无所获,还听说那嫌犯想谋杀景王…… 温软联想了一番便豁然明朗了起来。那嫌犯根本不是什么灭门案的凶手,且谋杀景王也是假的,所以骁王追捕嫌犯更是假的,而吓唬景王,再挑衅加以警告景王才是真的。 这出戏根本就是骁王一手操弄的。 想明白了之后,温软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骁王,虽然有些许的疑惑。可想到他竟然为了她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