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过来看看这事情如何处理。” “你、你不可理喻,我是你表兄,你竟然诬蔑我!?” 吴盛完全没有预料到温软会这么做,以前他但凡在伯爵府遇见她的时候,她都低着头,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难不成她以前都是装出来的?! 吴盛意识到自己许会载在温软的手中,立即去推侍卫:“你们快走开,我小姨是文德伯爵府的大夫人,我姨丈是文德伯,你们谁敢拦我!” 被他推着的人竟然纹丝不动,吴盛只带了一个小厮出来,显然不是这些侍卫的对手。这六个侍卫都是由骁王精挑细选出来保护温软的,功夫自然也是极好的。 且不说温软多活了四年,就算她如今是受宠的骁王妃这一点,她也敢这么做。 看向掌柜的,语声轻柔的问:“可有坐的地方。” 掌柜看这一出戏看懵了,待温软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随即忙点头道:“有的有的。” 看向店伙计,吩咐:“快把堂屋中的圈椅给搬出来,再沏一壶好茶上来!” “温软表妹,你、你这般做,就算你不顾及骁王殿下的脸面,你也要顾及一下姨丈和小姨的脸面呀!” 温软依旧轻缓的道:“虽然我母亲待我亲厚,但说句冒犯的,也不是我的生母,且你母亲是我母亲的庶姐姐。就关系这一层,总是带着等阶的,你一口一个温软妹妹,可曾敬我是王妃?在伯爵府之时,我与你只是点头之交,这是整个伯爵府都能作证的,但你却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一句句问责,说我与你关系亲厚,但成为骁王妃之后,又特意与你关系疏远,你模棱两可的话分明是想让旁人误会,你如此毁我清誉是何居心?” 温软语声轻轻软软的,听着像是没有什么威迫感,但一字一句都是清晰明了,也毫不遮掩的把吴盛方才的话拉出来说个明白。 方才看戏的人,听了这么久,听到这总算是明白了,这敢情是个隔了好几重关系的亲戚在泼脏水呢! 这胆子竟然这般的大,都敢往皇亲国戚的身上泼脏水了,简直就是活得不耐烦了。方才他们还以为这骁王妃未嫁人之前与人私私相授,但现在这会,骁王妃落落大方,没有丝毫遮掩,但那男的却慌张了,便什么都明白了! 真怕骁王到这里来,到时候脏水全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吴盛忙改口:“骁王妃,我错还不成,你这何必把亲戚关系闹得如此难看?!” 百姓虽然怕皇亲国戚,但他们更怕听不到第一手的茶后谈资!所以一个个都围在了胭脂铺子。 伙计把椅子搬了出来放在铺子中,温软便端坐了下来,几个丫鬟护在了左右,随后茶也上来了,温软便带着一丝闲适的品着茶,不再搭理吴盛。 见温软无所动,骁王来了之后他定然会被怪罪,心底更慌。乱中琢磨了一下,觉得一定要先发制人的吓一吓温软,让她心慌,好让他在骁王来之前能离开,寻找那人庇护。 所以一改方才的模样,抬着下巴狠道:“你若是再不放我,我便把你那点丑事给戳穿!” “什么丑事,也说来给本王听听!” 就在吴盛声音刚落的那会,在人群之外传来一道阴沉沉的嗓音。 人群慢慢从两边散开,空出了一条道,一身黑衣锦袍的骁王,黑沉着一张脸,一步步的走向铺子。 吴盛瞪大了眼!不敢相信骁王竟然来得如此的迅速! 骁王今日无事,知道温软来了侯府,便与雷阵约在这附近见面,谈完后也好过来接她。但正要与雷阵在茶楼下分别之时,就看到了在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侍卫,让人拦下来,才听到自己的王妃在香料铺子被吴盛那厮给诬蔑了。 心系那小妇人,生怕她会被欺负,便立刻赶来。 但现在看到的却是坐在椅子上淡定自若的饮着茶,没有半点惊惶模样的小妇人。他忽然觉得自己的担心根本是多余的。 就她?别说是旁人了,就是他现在也难能欺负一回,脾气硬且耐心也足得很呢! 见到骁王,温软眼神一亮,站了起来,待骁王走到了她身旁,指着吴盛,委屈巴巴的控诉道:“殿下,他毁我清誉。” 骁王点了点头,看着温软道:“方才来的时候听到侍卫说了,你且宽心,本王会替你出这一口气的。” 话落,转过头,目光阴沉的看向吴盛,声音沉冷:“说呀,方才不是说不放你走,便把丑事说出,你说出来,本王就让人去查,若查到一句假话,你应当明白的,诋毁皇亲国戚重则满门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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