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次是邑王帮忙,方长霆紧紧蹙眉。还未细想邑王为什么要帮忙的时候,就听到外边有人道:“臣妇方才真看到有个人偷偷摸摸进了骁王殿下的帐篷!” 听着声音,两人都相视了一眼。如今人都堵到了外边,方长霆也只能把荷包的事情暂且压下,先解决了这事情才是首要的。 随之传来的是皇后的声音:“长霆,可在帐篷中?” “长霆不在吗?”皇后的声音再次传了进来 压下了熏香带来额的那股子燥热感,方长霆拉上温软的手,走出了帐篷之外。 看到温软随着骁王出来,皇后的眼眸微微一睁,有一丝的怔愣。 方长霆看向帐篷外的一群人,心底冷晒,面上却是一副诧异之色:“这是怎了?怎都围到了这里来了?” 本想和皇后合伙来算计骁王的妇人都愣了一下,随后才怔怔的说:“方才臣妇好似见了鬼鬼祟祟的一个人跑到了骁王殿下帐篷中……” 方长霆蓦地瞪向那说话的人,呵斥:“方才帐篷中只有王妃一人,你这样说可要有半点证据,不然你这般毁坏王妃的清誉,本王定然追责到底!” 那妇人被骁王瞪了一眼,随即心中有些惊慌,忙道:“许是看恰了,把骁王殿下看成了旁人。” 温软扶着额头,出了帐篷之后,暗晕眩的感觉就不曾减少,身体晃了一下。 方长霆余光扫了一眼安安静静的温软,这一看便看到温软往一旁倒去,没有多想立即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皇后很快从夫妻两人一块从帐篷中出来反应了过来,看向温软,关忧的问:“三媳妇这是怎么了?” 骁王扶着温软,脸色黑沉的扫了一眼皇后身后的人,道:“若是无事,众人还围在这里作甚?” 皇后心思微转,还是让众人先行离开,她与几个宫女侍卫留在了账前。 骁王唤了身后的月清,骁王着急的吩咐道:“快差人去喊随行太医过来!” 为避免打马球有人受伤,太医署派了两个太医和一队医员医女跟来。 骁王最后才看向皇后,道:“母后,儿臣失礼了,只是王妃身体有所不适,还请母后谅解,让儿臣先把她带到帐中休息?” 皇后脸色也严肃起来,“别耽搁了。” 骁王点头,遂直接抱起温软大步回了帐篷中。 骁王一进了帐篷,皇后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帐篷。 那沁阳县主到底去哪了?不是与她说了让她缠着骁王,她再带人过来的么,怎么从帐篷中出来的人会变成骁王妃了?且盯着帐篷的人怎么没有来报告一声? 心中虽有浓浓的狐疑,但也没有荒唐得让人进去搜。唯有暗中去搜查那沁阳县主到底去了哪,顺道晚些时候再把太医给寻来仔细盘问。 皇后根本不知道那盯着帐篷的人,在温软进帐中的时候,被邑王喊了去说了几句话,自然也就没有看到温软是如何进了帐篷。 骁王着急把人抱入了帐篷中后,把她放在床上,只见温软坐在床上呼了一口气,看着骁王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等会让月清多带一套丫鬟的衣裳过来,妾身换上丫鬟的衣裳,再让那沁阳县主穿上妾身的衣裳。多唤几个丫鬟过来,帐篷中的丫鬟多出出入入几回,外边的人也记不得帐篷内到底有多少个丫鬟,再由殿下抱着那沁阳县主到马车上。” 方才温软头确实有些晕,正是这感觉,让她瞬间想到了这个法子。 方才骁王在瞬间扶住温软的时候,她暗中插了自己一把。若是平时,骁王定然会夸她聪明,但现在这话醋意正盛,怎样都夸不出口。 看着她那明显苍白的脸色,蹙眉问:“真难受?” 温软点头:“帐内的香味有些浓……” 闻言方长霆压低了声音,声音沙哑:“你闻着这熏香,可有什么不适?” 骁王这么一提,温软才反应过来屋内的熏香,道:“有些难受,胸口闷闷的,有些头晕。”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