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也是打娘胎出来就带着病的,只是太子熬过了,二皇子没有熬过罢了。 太后暗中怀疑过是妃嫔中有人使了腌臜的手段,也让人调查了,但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但确实是真的有人使了手段,而这人便是当时未被册封的皇后,因着前边都用了同一个手段,以至于轮到骁王的时候,没有再继续用这个手段,那时候骁王的生母德嫔最为貌美,皇上对德嫔也甚是宠爱。 那会皇后还是贵妃,生怕太子死后,储君之位会顺着到了骁王的头上,便趁着皇上南下的时候,要诬陷除去德嫔,德嫔也正好有了第二次的身孕,皇后便撺掇了太医,改小了月份,诬陷她不洁,而后把德嫔关押了起来,虽然说着等皇上回来再做决断,但还是暗中害死了德嫔。 德嫔的事并未传出,但之前给德嫔看诊的太医却是死了好几个。 原本皇上还是挺喜欢骁王这个儿子的,可因为他母妃的事情,始终成了皇上心中一根刺。皇后以为骁王永无出头之日了,没曾想他还屡屡立下战功,这次稷州回来了之后,更受重用。 难不成皇上当真不在意骁王生母不洁的事情了?言言 皇后还在怀疑的时候,便有宫女传话说皇上午时又去了临华殿,气得皇后杯盏都砸碎了好几个。 ……………… 午时,临华殿中,熏香袅袅。 皇帝靠着榻上的软枕,闭着双眸,让淑贵妃替他按着头上的穴位,以缓解头痛之症。 头痛明显有所缓解,皇帝闭着眼,语气疑惑的问:“朕以往怎不知你还会有这等手艺,从何处学的?” 淑贵妃温和的回答:“是骁王在去稷州之前,听说陛下头痛之症越来越严重,所以寻来了民间按穴的法子,臣妾也是学了许久才敢到陛下跟前献丑。” 皇帝闻言,微微睁开了一条眼缝扫了眼她,问道:“以前怎么不说是他寻的法子?” “他寻来法子的时候说……说陛下不喜他,便不要说是他找的,但今日见了成效,臣妾也不能一人邀功。” 闻言,皇帝微微叹了一口气:“朕这几个儿子中,他最像朕,朕忽视了他这么多年了,也难能他是几兄弟中最孝顺那个,朕颇有几分欣慰。” 许是最近太子和景王之间的争斗不断让皇帝烦了心,再看骁王一而再的帮他解决了他烦心的事情,如今又有这等的孝心,心中一时百味杂陈。 看着皇帝脸上露出了沉重之色,淑贵妃适时的提起:“听说骁王妃有了身子,但身子不怎么稳,不如让库司局准备些补品送过去?” 皇帝愣了愣:“老三媳妇有了?” “是,听太医说好似在马球赛上,闻了不干净的香动了胎气,所以动了胎气,骁王才不好声张。” 皇帝闻言,皱眉问:“怎么回事?” 淑贵妃轻声道:“臣妾也不太清楚,前几日臣妾身子有些不适,正好是赵太医过来替臣妾看诊,就问了一下,才知道有人在帐篷中熏了宫中特制的幸罗香。” 听到幸罗香这几个字,皇帝的眼眸微微一睁,径自坐了起来。沉思了片刻,想起了那时恰巧沁阳县主失踪的事情,心思一沉。 从榻上下来,开始穿鞋,淑贵妃也赶紧起身拿起皇帝脱下的衣服取来替他穿戴。 皇帝道:“送补品的事情,你来安排,朕还有些事情要去办。” 话落,转身离开,出了临华殿外后,冷着脸与身边的大太监道:“之前沁阳县主在马球场上失踪的事情暗中彻查。” 大太监顿了顿,道:“沁阳县主已经回了淮庆,查起来似乎难了些。” “那就暗中差人去淮庆查。” “是,奴才即可让人着手去查。” 皇帝一走,淑贵妃便去熏香炉前灭了熏香,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帝王本就多疑。骁王三番两次遇险,这次回金都之后,子嗣也差些没了,容不得皇帝不多做他想。 跟在身后的嬷嬷上前帮忙,感叹道:“骁王殿下送来的这沉水熏香当真好用,竟能缓解头痛之症,听太医说皇上最近睡得比以往沉了些,头痛之疾也好了许多,娘娘每次都给皇上按摩头上的穴道,皇上也只当是娘娘按摩起的作用。” 淑贵妃笑了笑,淡定从容的把熏香的盒子盖上,道:“毕竟这香不多,若是让陛下知晓了,讨了去,便也不过来了。” 这香是骁王在稷州的时候,因着身边的温软睡相霸道,整晚未眠的时候,温软以为他睡眠不佳,便向宋大夫人讨来了一些给点上的,骁王寻思着确实好用,想起自己的父皇似乎有头痛之疾,便向宋琅讨了余下的,然后让人与一封信一块带回了金都,给了淑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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