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绑得好,可这皇上不这么认为,王府外边被大内侍卫全围了,就是出去买个东西都要被三番两次的盘查,就连二姨娘想与二姑娘回伯爵府的时候也再三盘查后才放人走的,如今出府这般不便,这些侍卫到底什么时候走呀?” 月清看向自个的主子,见她没心没肺的吃做果脯,一时无奈的问:“王妃就真的一点不着急?” 温软道:“你倒杯水过来,我可能吃多了,觉着有些酸牙了。” 月清没好气的把温软怀中的食盒给取了:“王妃先歇歇吧,这果脯不能多吃,若嘴巴闲不住,便先磕一下没有炒过的生瓜子。” 说着,塞了另一个隔开成两半的食盒给她,一半用来装瓜子,一半用来装瓜子壳的。 月清倒了杯水过来,温软喝了水后,才边磕着瓜子边说:“我急呀,但急有什么用?我如今只能待在屋子里,装作身子虚才能把殿下留在府中陪着我,不至于被收押入大牢呀。” 月清摇了摇头,很认真道:“可奴婢看着王妃现在这小日子过得可乐呵了。” 温软一脸认真的看向月清:“没有呀。” 没有……呀…… 还说没有,这“呀”字,可真欢快。 有吃的有喝的,还被人捧在手心上哄着,温软这几日确实挺快活的,最主要是,骁王与她说开了,她的心也不用一上一下了,这心态自然是好了。 心中无烦恼了,这几日脸色都是红润红润的,就连肚子里边的娃儿也更加的活泼好动了,而骁王最大的乐趣便是把手搁在她的肚子上边,感受那娃儿踢着她肚子,更是喜欢盯着孩子踢她只是印在肚皮上边的小脚丫。 至于是男娃还是女娃,骁王也不曾纠结,说无论男娃女娃都会捧在手心上当成稀世珍宝,宠他一辈子! 所以温软根本不用在意,只管三个月后把孩子生下来,好好的教养便可。 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后,雷阵回来了,皇上也该是时候处理骁王的事情了。 雷阵回来了,但却没有把元启押回来,反倒他自己还受了伤。进了皇宫后雷阵与皇上说一路上有许多人想要暗杀元启,看着不像是与元启有仇的,反倒像是要杀人灭口的。 还说可能此事与去年骁王在稷州峡谷被伏击的事情有关,毕竟当时的元启早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怎还有能力对付骁王? 更何况当时骁王想起被伏击的事情,还说貌似有一支神秘队伍从中帮助元启,这元启押回稷州的事情走漏了些许的风声便有一波又一波武功高强的人暗杀,想必与元启合作的人不想让自个的身份暴露出来。 这其中必然有炸,所以雷阵暗自做了安排,怕有人再次对元启不利,所以在没有把人带进金都城,而是寻了个隐蔽的地方把人藏了起来。 事关重大,皇上也把骁王给宣进了皇宫。 皇上问起了一年前在稷州伏击的事情,骁王直言道:“确实有人暗中帮助元启,若是没有人帮助元启的话,元启早有谋逆之心,但朝廷为什么没有发现半点端倪,这其中若是没有人帮着,又怎么会隐藏得如此好。” 皇上眯眼,压着声音带着几分的危险气息,问:“你是说这朝廷中有人心怀不轨。” 方长霆丝毫不畏惧自个父皇的威严,继而道:“儿臣曾经抓拿过元启的幕僚,审讯过他,他为活命,曾说过朝廷中有人与元启勾结,但因为当时着实需要一个人来稳定民心,所以儿臣便把人给杀了,挂在了稷州城的城墙上。” 骁王把赵秉挂城墙的事情,皇上听说过了。但听到他说朝中有人与元启勾结的时候,身上的气息瞬间冷厉了起来。 朝中有叛臣,这事可关乎到大启的命脉,若是这叛臣手上把握着重要的职务,很有可能会出卖整个大启,更或者还要造反! ****** 景王听闻派去杀元启的人没有把人杀了,急红了眼,更是大发雷霆。 景王知晓元启为了活命,必然要不可能这么快的把他供出来,毕竟一把他供出来了,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这个筹码元启自然是清楚的。 可元启没有把他供出来的,但也是迟早的事情。元启把他供出来后,他定让落得一个谋逆的罪名。只怕不等他父皇把皇位传给他,他的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先发制人!反正都是谋逆,还不如趁早! 心思才落,脑中便浮现了一个极为恶毒的想法。 直接出了书房,然后出了王府,再暗中从密道中回了王府,从屋子中拿了根绳子,随后向景王妃的院子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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