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快乐”。 白语薇照旧冷着脸进门,白嘉辰一张试卷高高举着,鲜红的100分印的清晰,陆淮修在门口低问白语画,“是百分制吗?” 白语画说是。她也不想让孩子辛苦表演,可白森山到处炫耀自己儿子的成绩,连明明不乐意见此的白语薇都不放过。陆淮修接过试卷,照例揉揉他的头,“小白先生真棒。” 白语薇淡淡道,“语画小学除了作文从来都是满分,也不见谁这样。” 白森山刚下楼便听到这句,没沉下气,“语画读的是普通小学,竞争不大,辰辰的外国语小学都是精英的孩子,很多出生就是全英文语言环境。” “您也知道语画读的是普通小学,有些人读的是贵族小学。”白语画小学时家里条件已经不错了,当时小区对面便是外国语小学,罗萍也有这个意思,可白森山用没钱供不起这个理由打发了,以前自然觉得没什么,十几万一年确实贵,现在看只觉得“重男轻女”迂腐酸臭。 白森山还欲说,被罗萍推了一下,“哎呀,大过年提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她拉了拉白嘉辰,“辰辰把试卷放好,姐姐姐夫都看到了。” 白嘉辰“嗖”地跑了,罗萍冲陆淮修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每次他来家里都要经历这样的尴尬。 晚饭吃的倒还算融洽,白语薇昨晚空腹一夜,白天也没怎么进食,这会胃口大好,陆淮修看她胃口好吃的也香,席间罗萍又提起了孩子的话题,被陆淮修挡了去,他不想影响白语薇难得的食欲。 白语画说起了自己明年的旅行计划,白嘉辰为自己寒假满当的补习班苦恼,罗萍愁白语薇的肚子和如履薄冰的婆媳关系,她流产的时候她是亲眼看见王珍妮对她恶语相向的,白森山则一直拉着陆淮修聊s市的发展和他明年要竞标的地皮。 白语薇就是在饭歇的间隙收到的消息,【就是那小子的,真他妈能作,那种玩意怎么玩儿啊?】 她对细节没兴趣,【他什么来头?】 【以前是个男公关,现在名头多呢。】 白语薇又想了想,【他们多久了?】 汪致霆叼着烟,一脸玩味,【和我们一样。】 她翻了个白眼,也没什么兴趣回忆他们多久,只是对于王珍妮的老来福很是不解,她公公还没死呢,婆婆就在找第二春了? 她胸中涌动着一股不服和快意,拉了拉陆淮修,“公公那边贺年了吗?” “下午打过电话了,他用了药准备睡了。” “那妈妈今年为什么不去陪他?” “说约好了朋友一起过年,反正我父亲不过年的,所以乐的她开心。” “那真是体贴呢。”她轻嘲。 *** 宋茗心父母去了国外朋友家,她整个年都在东坪芭蕉,中午起床,下午搓麻,晚上喝酒。白语薇答应初五来时,她给汪致霆去了消息。 她发完收到了个ok,忍不住便问他,【怎么回事啊,是恢复邦交了?】那晚酒吧她就想问了。 【不算吧。】 【那你别卖我,不许说我说的,薇薇别迁怒了我。】 【你放心,过了今晚,邦交算什么,性|交都行!】 汪致霆发完时嘴角是弯起的,但扫见旁边的人,脸又沉了,他不是很愿意。“疼吗?” “会打麻药的。” 汪致霆沉默了,纹身男说,“想好怎么入了吗?” “疼吗?”他又问了一遍。 纹身男想了想,回答他,“你就想,爽。” 白语薇答应来搓麻也不算是手痒,就是宋茗心一直叫她来,叫了十几回,她不来个一趟也不像话,看了看宴客的名单便答应了下来。 她这几天一直围着白语画转悠,给她买衣服拉她去健身,说来奇怪,明明是一对姐妹,她和白语画真的是一点都不像。 她脾气大白语画脾气糯,她长的美白语画连清秀都称不上,只能说五官长全了,她168身材高挑,白语画158矮矮胖胖,唯一姐妹相似之处大概也就是皮肤白,随了罗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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