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白换衣裳了,马毛没捞到一根,还面临不许出宫的危险,不过郑敏儿一点不怕,她找到皇帝的软肋。 “哎……以后不能出去玩了,只能天天来找贵妃姐姐玩儿。”郑敏儿抱住沈欣茹蹭啊蹭,贵妃姐姐还是一如既往好蹭。 “……”齐越掀着一点脸皮笑“郑修仪边关长大,猛然拘在宫里是不习惯,朕允你自由出入。” 郑敏儿顿时开心的笑成花,连忙行礼:“多谢陛下,臣妾告退”得了好处就该有眼色,郑敏儿开心来,高兴走。 齐越这才坐到沈欣茹身边:“她看似嘻哈,其实很聪明,极会察言观色。” 是吗?沈欣茹无语的看向旁边,旁边几案上是郑敏儿送来的礼物。怎么形容呢,个个奇形怪状,没有一个适合送给贵妃的。 齐越跟着看过去,眼睛在男式靴子、马鞭、柘木弓上一一看过去:“这就是她聪明的地方,送礼送合适固然重要,可是爱妃缺什么呢?” 沈欣茹确实什么都不缺,不管是她想要的不要的,齐越都给她送到眼前。齐越站起来走到礼物前,提起靴子里外看看:“就好像这关外靴子,她在北关住了十多年,真要送你靴子,完全可以让人做一双女式的送给你。” 放下靴子齐越走回桌边,端起茶水喝一口,放下茶杯:“可她却在街上买一双送给你,这样一来显得她时刻惦记你,二来也是最重要,让你印象深刻记得她。” 还真是,沈欣茹长这么大,收过无数礼物,唯有这双靴子这辈子也忘不了。原来心思这么多,沈欣茹点点头,果然是能上沙场、出奇兵的奇女子。 “虽然聪明却有分寸”齐越笑的有些牙酸“不算讨厌。”就是总在朕的底线哪里试探,如今稳稳拿捏住朕的软肋,总往你身边凑。 再怎么说其实也是小事,影响不到天下事,齐越放下心思拉沈欣茹起来:“朕听说这几天你一直在宫里没出去,陪朕出去走走,总呆在宫里于养生不宜。” 两人随意到花园散步,齐越继续和沈欣茹说郑敏儿的事:“其实郑敏儿这样的女子,朕是有几分钦佩的。聪明又活的自在从不悲天悯人,一样入宫,你看她过的何等恣意。” 沈欣茹想起总是活力四射的郑敏儿,嘴角几分会心笑容:“阿敏聪明,总能让自己开心。” “你要是无聊可以和她玩”虽然有点酸,但是齐越希望沈欣茹多些笑容,多些运动,这样身体才好。 身体好,才能孕育下健康子嗣。 周玉梅已经八个月了,肚子却没见很大四肢尤其瘦。皇帝不在这些日子她日夜担心,以前担心皇上容不下孩子,现在担心留子去母。当初她怎么就一时魔怔,想要富贵险中求? 宫女小心扶着周玉梅手,最近周玉梅总是心神不宁,疑神疑鬼吃不好睡不好,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提着十二分心。龙嗣出任何问题,他们伺候的都落不了好。 “娘娘,陛下和贵妃过来了。”宫女在周玉梅耳边提醒几次,她才缓过神,抬眼正好看到皇帝看过来,原本还带些浅笑的帝王,这一次眼神冰冷看着她。周玉梅腿一哆嗦,差点没吓得软倒,再抬眼却发现皇上和沈贵妃说说笑笑,似乎没看到她。 周玉梅满头冷汗偷偷溜了,第二天打听皇帝去文仪殿处理政务,周玉梅几乎是硬闯进琉璃宫。其实前几日贵妃一回来,她就求见过,只是沈欣茹不见,只让人传话让她好生休养。 “娘娘,救救嫔妾吧。”脸色苍白的周玉梅跪在地上,眼里是怎么样也遮不住的惶恐“嫔妾愿意告诉娘娘后宫秘密。” “起来吧,本宫并不想知道什么秘密,你回宫好好休养,安稳诞下龙嗣就是功劳。” 周玉梅膝行两步,脸上冷汗涔涔,她觉得如果这次抓不住沈贵妃,等她的就只有死路:“陛下他给后宫用药,致使后宫绝嗣!”死亡的威胁,让周玉梅说出会被诛连得秘密。 饶是沈欣茹聪慧淡定,也半天没反应过来,齐越他疯了!皇嗣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是社稷绵延,是万民依靠,是朝政、是国事! 周玉梅看沈欣茹抿嘴表情淡淡,还以为她不信,焦急道:“奴婢外家是种花草出身,懂一些花香、药理,刚开始陛下只是用点避孕香料,后来用迷蝶香。” “迷蝶是什么?” “迷蝶本身是合欢香,不过陛下加了几味药材,会让人……”周玉梅捧着肚子,有点胆怯声音低低的“会让人做春梦,以为自己换好过。” 沈欣茹心里一片空白,脸上到看不出什么:“那你是怎么回事?” “嫔妾……嫔妾……”周玉梅冷汗一滴滴流下来,沈欣茹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动,静静看着她。 “嫔妾,”周玉梅擦一把冷汗“去年祭灶,陛下多喝了几杯,嫔妾撞见就引回自己宫里……”周玉梅低头,不敢说了。 去年腊月二十三,似乎是自己小日子提前,沈欣茹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