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抱歉笑笑,黄秀丽父亲是礼部尚书,这些日子十分辛苦,所以他才常去海棠苑。 “充容先回去,朕有公务处理,下次再陪充容。”齐越拨下黄秀丽手举步离开。 黄秀丽郁闷不已,嘟着嘴往回走,不小心在花园门口,冲撞太后凤驾:“大胆,见了太后还不参拜!” “臣妾该死,太后赎罪。”被斥责的黄秀丽连忙深蹲行礼。 陆太后微微皱眉:“哀家听说你在伴驾?” 齐越脚步轻快绕过湖,走到沈欣茹背后,秀珠先看到了想要行礼,齐越食指放在唇边:“嘘”。 秀珠笑笑退到一边,齐越蹑手蹑脚走到沈欣茹背后,一把捂住她的嘴,把人拖到树林里。 沈欣茹吓得‘呜呜呜’双脚乱踢,笛子也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滚热的男性气息扑在脸颊,毫无章法的热吻:“阿茹,朕想死你了。” 哦,是他……沈欣茹放松 是他!沈欣茹气炸,吓人很有意思吗? 齐越不管老婆心思转了几圈,只可着自己心意,把人转过来深深拥吻,恨不能把沈欣茹吃到肚里。 唇舌间发出‘啧啧’响声,沈欣茹简直被吻得晕头转向,又羞又气,偏偏怎么都推不开,气急了又是打又是扯。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影响皇帝陛下体感,齐越终于放开沈欣茹唇舌,一手把沈欣茹双手折到背后:“阿茹,朕好想你。” 齐越不光嘴上说,身体也很诚实。那火热来势汹汹,紧紧贴着沈欣茹,昭显它的存在。 滚烫的温度、血管的脉动,都让人无法忽视。 “阿茹”蹭一蹭,齐越抱怨“两个月了,你到底要我憋到什么时候?再憋下去要出问题。” 哪有两个月,明明只有一个多月。沈欣茹想辩解,可齐越不给沈欣茹说话时间,对着红唇深深吻下去,真的好想。 这是野外啊混蛋! “呜呜”沈欣茹使劲撇开脸,男人却顺势下去,在她脖颈间吻吸。 “大胆,不知羞耻!”陆如意带着吴嬷嬷出现在小树林,齐越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把沈欣茹藏在身后:“母后怎么不声不响来了。” “你这是在责备哀家行事不妥?”陆太后又惊又怒。 “儿臣不敢”齐越低头。 这样藏着能藏住?沈欣茹大大方方出来行礼:“臣妾见过太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殷红发涨的双唇,脸颊眉梢的粉红,最不堪脖颈几处吻痕,还有半臂的带子都散了。 “沈氏你父亲是翰林泰斗帝王之师,你的家教就是勾引皇帝在野外苟合?”陆如意气的手指微微发抖。 齐越双手抱拳:“儿臣和贵妃闹着玩呢。” “闹着玩,孤男寡女你们在林子玩什么?明明就是沈氏知道皇帝行踪,故意来勾引。” “不是的母后,你知道后宫佳丽,朕向来偏爱太师女儿,这几日没见到实在想念……” 吴嬷嬷在陆如意身后悄悄摇头:别说了,越说越上火。 果然陆太后怒火转成冰凉火焰:“这沈氏未免太了解你的性子,知道你忍不住,就跑这里来吹笛子?” 齐越还要再劝,沈欣茹已经前后想清楚了,浑漠汗使团就在京城,如果真让齐越认下贪色罪名,是大卫的耻辱。 沈欣茹敛衽为礼低眉顺目:“启禀太后娘娘,这件事跟陛下无关,是臣妾嫉妒陛下宠幸她人,才做下这件事,求太后娘娘宽恕。” 沈欣茹想担罪名,齐越却不愿意:阿茹名声已经不太好,再担下‘嫉妒’以后怎么做皇后? 他不要阿茹再替他委屈,他现在有能力为她遮风挡雨:“母后,刚才情形您也看到了,确实是朕在闹她,是朕贪花好色……” 竟然糊涂到往自己身上揽恶名,陆太后气的手指发软,双手慢慢握紧抿唇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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