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即将到来的花父大寿,直至最后陆小凤才告知桃朔白的事。 “是我打扰了。”桃朔白并不在意,坐在熟悉的小楼,又故地重游之感。 花满楼熟悉的取了茶具,为客人冲茶。 “这是上回国师相赠的桂花,配了花家自产的茶叶,茶香立时便不同了。” 陆小凤虽不是个文雅人,可他并非只会喝酒,一个会查案善查案的人,什么都要懂一些,所以他对茶并非一窍不通。何况,只要鼻子一闻,是不是好茶已经能判断出来。 这种茶很奇特,特别是习武之人感知最清晰。 陆小凤对这位神秘的国师更感兴趣了。 品着茶,桃朔白说道:“实不相瞒,此番来江南,一是游赏风景,二则,也是有点公务办理。此事却与花家有些干系。” 花满楼不解:“但不知何事?” “再过两日便是令尊六十大寿,不但江湖门派前来道贺,据说,还有瀚海国王派人送来贺礼。” 花满楼一听“瀚海国”,大约明白了。 “花公子不必紧张,令尊与瀚海国老国王私交甚笃,朝廷并非不知,若无朝廷默许,花家也不可能为瀚海国保存玉佛。” 陆小凤头一回听说此事,颇为惊讶。 与此同时,他想起朱停的事,慢慢在心里理着线索。 “国师有话请明言。”花满楼也知晓这一点,只是突然提及此事,肯定是发生了什么。 “瀚海国内有变,此番来者图谋不小,为保玉佛万无一失,我要亲自去花家做客。” “国师肯下驾光临,花家蓬荜生辉。”事情牵扯太大,真有个闪失,花家难辞其咎。闻得对方语气温和,提出的又不是什么为难要求,花满楼自然是满口答应。 “你随陆小凤那般称呼就好,叫国师太见外了。”桃朔白说着望向楼梯。 此时有人正在上楼,若是常人肯定听不出来,但在座的三人都有非凡的耳力,能听到细微的动静。 从楼梯走上来的人是君肆。 君肆拎着两坛酒,直接放到陆小凤面前。 “……多谢。”陆小凤记得一个时辰前这位护卫就去取酒了,居然这么久才回来,所以到底是在哪儿取的酒啊? 桃朔白看了眼君肆,知道他是故意的,于是就说:“辛苦君侍卫了。” 花满楼耳朵特别敏锐,听到桃朔白话音里隐约的一点笑意。他想,国师跟君侍卫之间的关系肯定特别好,这不是言语上的体现,而是一种感觉。 因为知道接下来花如令要借着寿宴的机会去除花满楼的心魔,尽管桃朔白不赞同这样的方法,但花如令一片为父之心,何况已有变局,所以他没有留在小楼,至少目前不希望自己影响了故事走向。 到了寿宴的前一天,花如令派小厮花平驾车来接花满楼。 花满楼奇怪:“不是早说我会自己回去么,何必来接?” 花平道:“这是老爷吩咐的,老爷说,寿宴不在桃花堡,改在毓秀山庄。” 当花满楼和陆小凤坐上马车,花平又说车内那只盒子是给花满楼的。当花满楼打开时,陆小凤意识到不对,阻止已经晚了。 盒子打开,一阵药气散出,两人相继歪倒在车内。 两人被送回毓秀山庄,放在了花满楼房间的床上,花平蹑手蹑脚进来,刚摸出个小瓶子,陆小凤突然就睁开眼。 原来先前昏迷是陆小凤装的。 陆小凤抓着花平质问:“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这时花如令出现了:“贤侄,这都是我吩咐的,有件事还要请贤侄帮忙。” 花如令将陆小凤请到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