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儿?” 她皱起眉,就要下车查看情况,谢建中已经拉开车门跳了下去,过一会儿又呼哧呼哧跑回来,“前面有一辆大车上坡的时候打滑,横在坡上把道给堵了,现在两边都过不去。” 冰省冬天冷,路上常有积雪甚至结冰,发生交通事故的频率也比较高。 只是车横过去了动不了,人没受伤,其实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现在谢苗要追付玲,可以说是在和时间赛跑,哪里能等。 她沉着脸也跳下车,边往前面走边问:“什么时候堵住的?有人来处理了没?” “说是才堵了不到半个小时,有人已经去附近找村落打电话了,估计得调个大吊车来。我听一个有经验的师傅说,横过去那车挺大,一般吊车吊不动。” 一般的吊车就算镇里没有,县里也能弄来一辆,大吊车却没那么好找。 谢苗找了个高点的地方站着往前面看了看,见那辆大卡车正好横在路中间,两边流出的地方极少,最多能过去个自行车,皱眉走了回去,“师傅,前面坡上堵了,能绕道过去吗?” 等大吊车不知要到猴年马月,还不如趁着后面还没堵死,赶紧调头回去走其他的路。 司机听了却很为难,“我们来回跑长途都走这条路,也不知道附近还有没有其他道能过去。而且这地方挺偏僻,就算能绕道过去,最少也得多花一两个小时。” 她就是在抢时间,哪还能多花一两个小时? 谢苗烦躁地在原地踱了会儿步,一转身,叫上谢建军,“你陪我过去看看。” 谢建军点头跟上,却没想他姐说的过去,是过到被堵上的另一边去。 “师傅你好,请问你着急过去吗?不着急能不能捎我们回去一趟,我们租车。” 她拉下包着脸的围巾,十分有诚意地挨个车问过去,可惜没人愿意调头。 最后一个挂着省城牌照的倒是没一口拒绝,却也没马上答应,一直盯着谢苗的脸,“妹妹你要去省城干啥呀?你看我这车也坐不下太多人,要不你自己上来,我送送你?” 谢建军见了沉下脸,“不用了,你开车注意点,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地方。”说完拉起谢苗便走。 那男人一听这话立马朝地上啐了一口,“妈的你咒谁呢?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没求你,谢谢。”谢苗本就着急,也没什么好气。 “哎呀,挺硬气啊,我倒要看看谁吃饱了撑的拉你们……” 男人话音未落,后面开来了辆破破烂烂的小货车。 车上下来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走到前面去问了问情况,回来商量女的,“前面一个大车横过来把路堵了,没几个小时过不去,,媳妇儿咱们改天再去吧。” 女的有些不满,嘟囔了两句还是跟着上了车。 谢苗听着,眼睛突然一亮。 两个小时后,谢苗和谢建军谢建中兄弟俩在距离乔又安家不远的一条道上下了车。 “我们到了,谢谢叔叔阿姨。” 谢苗掏出几张大团结放在座位上,“这是补给你们的油钱。”转身便走,无论怎么叫都不回头。 男人见了,也没下车去追,吩咐女人,“收着吧。” 两人刚启动车子,一辆挂着京市牌照的吉普车吱嘎——,停在了不远处的路边。 顾涵江匆匆下车,几乎一眼就认出了前方谢苗的背影,“苗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