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药剂学家花了很多精力去研究那些药方的原理,去分析药方中所含药物的成分,可结果总是不了了之,甚至他们的分析结果告诉他们,这些成药不是无效就是有毒,但偏偏就对某些伤势和病情就是有效。 于是,某些医学系和药剂学方面的大拿在某些不公开的场合,也承认也许这世界上的物质还另有一种他们肉眼和显微镜观察不到的能量体系。这种能量体系同样能作用于人体,就如同精神力对人的重要性一样。 是的,精神力看不见摸不到,但很多科学界人士都已经承认精神力的存在。 最显著的例子,有些癌症患者,在没有任何药物给予的情况下,只凭“相信自己吃了特效药”这一点就能真的让体内癌细胞消失。还有许多因为性格开朗、精神顽强,明明被医生宣判只能活几个月几年的病人,却能活上几十年甚至更久。 而处在不愉快心境下的健康者,却能“闷”出病,“怄”出病,“伤心”成病,忧郁症和焦虑症就是最显著的两个精神层面加病理性的病症。 所以舒展对于中医理论方面一向学得很认真。他把阴阳五行学当做了另一种能量体系来学习,并试图总结出能和现代医学相融合的新医术理论。 而他在研究药剂和制药过程中,向来是把分析成分、结合成分,与中医阴阳五行学理论融合并行,虽说走得有点跌跌撞撞,但只看他现在得到的成就——国宝级药剂师,就知道他的努力并没有白费。 如今,在这个外星球,舒展忽然发现,也许、大概、有可能……他能把阴阳五行这个能量体系具现化了。 不不不,说错,应该说是他似乎好像大概能看到这个能量体系的物化状态。 这个物化状态就是那些带有颜色的雾气! 不过,这还只是他的推测,想要验证他的推测是否准确,最好的方法就是实验。 第18章 能量雾的妙用 舒展对接下来的实验充满期待,他也不冀望一次性成功,只希望能让他看到一点希望。 至于照顾病患? 关他屁事! 当他听不懂外星语吗? 舒展转移到了那个最沉默的伤患身边,他没像舍愚大巫处理病人那么糙,而是先到浴室打了一盆水——大概和舍愚大巫是冶炼师有关,这栋石屋里有不少金属制品,金属盆、金属碗盘杯之类的生活用具都还算齐全。 舒展把金属条洗干净,没有酒精、没有火,连块干净布都没有,他也只能这样了。 “死,怕吗?”舒展用最简单的言语问。 范钢一开始都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自己说话,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伤情,连大巫都放弃他了,他现在也就凭着一股不想死的意志力在与死神对抗而已。 “死,怕不怕?”舒展又问了一遍。 范钢总算意识到有人在跟他说话,他转移目光,看到了坐在自己面前的……天残。 竟然是一个天残?! 但是这个天残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王城里也有人豢养了一些天残,但那些天残要么整日不出门,要么见到人就唯唯诺诺,一个个不是自卑胆小无比,就是恐惧与他人接触。 他的祖母也生育过一个天残,他小时候还见过,当年祖父母怜惜他还小,就把他留在家中,但到底还是当做耻辱看,那个天残叔叔在家里做着奴仆一样的活计,后来一场大病就没了,他祖父母都没有为他去买药剂,更不要说找珍贵的治疗者过来帮他治疗。 他受家人和大环境影响,也觉得天残不好,但他心里又隐隐对天残带了点同情,所以看到天残也不像其他人反应那么大。 再说,他都要死了,何必再为难一个可怜又卑弱的天残? 但就算死,他也不想在一个天残面前示弱,所以他挣扎着吐出一个字:“不。” 舒展点点头,“不怕死就好。” 舒展没有立刻刮去这人身上的药糊,其中最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他晕血,他怕看到血肉,不小心昏过去那就什么实验都别想做了。 但这人身上的药糊在这人身体表面又形成了一层能量雾,虽然这片能量雾很淡,但因为这人伤处较多,导致全身上下不少地方都涂着药糊,也导致属于药糊的能量雾就覆盖在这人原本的能量雾上,两者混杂在一起,让他很难辨认。 舒展学过一点把脉,就抓过了这人还算完好的左手腕,在抓着这人左手腕时,他还在想要如何去除那层属于药糊的能量雾。 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把那层药糊全都刮掉洗干净,但这样一来就会露出伤患的血肉,偏偏他又不能见血。 简单的方法不能取,就只能想个复杂的。 舒展正在想能不能找花铁儿帮忙,找个人来把该伤患身上的药糊洗掉,再用一层纱布之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