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傻眼了。 这两篇基金没有一个过审。 谢书尧找包萌和杜岳要了专家评审意见,看完之后,她面无表情地给出了一个评价——一派胡言。 杜岳和包萌虽然是跟着谢书尧做的博士研究,但二人名义上的博士导师是孙主任,孙主任也一直都惦记着他的这两位学生,得知这两位学生的基金都被卡了之后,他火急火燎地跑来谢书尧的办公室,问,“小谢,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谢书尧不解,她问,“怎么这么说?” “因为基金这个东西,大部分都是根据博士论文改出来的,而且小杜和小包的研究内容在国内都是头一份……如果不是你得罪了人,这种成果根本不可能被卡。”孙主任比谢书尧在学术圈内多混了二三十年,这些事情见识过不少。 谢书尧揉了揉太阳穴,“行吧,我想想办法,能解决的。” “你打算怎么解决?” 孙主任刚问完,就见谢书尧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坐直了身子,从浏览器的收藏夹里翻出一个网站来,输入一长串账号密码之后,登录了进去,她回答孙主任说,“既然杜岳和包萌的基金本子都没达到及格水平,被人卡了下来,那我就以他们俩的基金本子水平作为参考线,所有基金本子全部打回去。我想看看,有几个基金本子能留下来。” 孙主任:“……”他侧头看了谢书尧电脑上的界面一眼,下巴都险些惊下来。 “科,科,科,科技部的评审后台,小谢,你怎么能进科技部的评审后台了?”孙主任的眼睛瞪得贼大。 谢书尧答道:“就杜岳和包萌毕业那次,有人联系我说,让我给审核一些论文,就给我开了权限。基金评审也在这个系统里,只是我前段时间没空,一直没进来看。现在发现有人乱审,可不就得登进来看看,能把杜岳和包萌那两个基金给pk掉的基金,都是什么水平?” 谢书尧手上的动作相当快,她点开一个基金,扫了一眼题目,又将内容从头到尾扫了一边,直接点了在‘是否通过审核’的那一栏选择了‘否’,在专家评审意见里填写道: 1:研究内容存在滞后性,帝国理工大学杜尔客教授的课题组已经针对这一问题展开了详细的研究论证,具体可见两年前的帝国理工大学学报。 2:实验内容设计存在重大缺陷,第三阶段的主体实验无法依据现阶段的实验技术完成; 3:作者已发表论文并不可以作为支撑材料,且作者已发表论文的第三篇,数据存在修饰嫌疑。 谢书尧点了提交,这本基金申请书基本上就等于废掉了。 孙主任已经挪到了谢书尧的身后,见谢书尧飞快地提完意见之后,点开了第二本,他扫了一眼那题目,连忙道:“小谢,这个基金本子不要否定啊,这是咱们医学部自己人的基金,你一定得手下留情!” 谢书尧扫了一眼支撑材料区,问,“是不是顾兆丰教授那边的那个博士后的?” 孙主任点头,“是,他这个基金本子写好之后,老顾还让我帮忙修过呢……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谢书尧相当勉强地点了点头,“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一堆。最大的问题还是老生常谈的创新性,这些人都不看文章的吗?国外明明都有人进行过这方面的研究了,要是看的文献稍微多一些,绝对能够把深度再挖下去,可结果呢?都是跟风吃屁!” 谢书尧在‘是否审核通过’那一栏选择了‘修改后重新审核’,然后直接从自己的科研系统中导出一份参考论文题录出来,粘贴到了评审意见栏里,道:“建议作者紧跟国内外学术研究近况。” 孙主任:“……”他好像知道去年审核博硕士论文时,医药学界的那个‘论文杀手’是谁了,谁能hold住这样的审核标准啊! 在他发呆的这个工夫里,谢书尧已经点开了第三个基金。 …… 这一天,医药学界学术圈里血流成河,不知道多少已经收到‘基金审核通过’邮件的作者又收到一份以‘很抱歉地通知您’为开头的邮件。 这一天,被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