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真正的折磨人。 赵政凝视着董慈的笑颜,心里情绪翻滚涌动,忍不住低头含着她的唇吻了一下,酥麻从脊梁骨上一丝丝冒上来,赵政微微闭了闭眼,平日忙着政务还好,空闲下来他就会想她,这些想念堆叠了几个月,越见浓深,不见面还好,见了面听了她的声音,压抑的想念如同决了堤的洪水一般冲得他心尖发疼,他心里想她,身体也想她……想得成夜难安眠,半夜跑来见她…… 辗转反侧,寤寐思服。 董慈眼睑颤了颤,过了一会儿便伸手搂住赵政的脖颈回应他,她想他了。 决了堤的渴望彻底冲垮了理智,赵政猛地停住了脚步,撬开了董慈的牙关攻城略地,赵政抱着董慈后退一步靠在墙壁上,纠缠间薄被掉在了地上,赵政掌心滑到董慈的腰上,让她踩在他的脚背上相拥站着,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不住摩挲揉搓把玩,唇齿交缠汲取着她的呼吸,越吻越深,身体紧绷恨不得直接将她吞进腹中去,几欲疯魔。 地道里除了烛火灯芯烧裂的呲呲声,就是他们唇舌交缠吮吻的水渍声,腰上赵政的手掌揉搓的力道越来越大,渴望不言而欲,她的里衣不知何时散开了,半披半敞,丝丝冷风在上面裹出一层细小的颗粒,又被赵政滚烫的掌心抚平了,董慈往后仰着脖颈,任凭赵政在她肩头赤[裸的肌肤上不住吻咬,浑身颤栗。 他喜欢她顺从的模样,他喜欢她如玉的肌肤,他喜欢她在他面前毫无保留,赵政呼吸粗重,唇一路下滑,终是落在眼下惑人的起伏上吻了一下,心里压制多年的野兽越发凶狠,让他控制不住在这片瓷白绵软的肌肤上重重的吮吻了一口,甚至控制不住咬了一下。 她太美了,一切堪称完美,让他发狂,赵政喘了两口粗气,克制地抬起头来,猛地将董慈单手抱了起来健步如飞,该死的,这条路太长了。 赵政身形高大,单手抱着她在地道里脚步越来越快,董慈大口呼吸着平复自己要蹦出来的心跳和喘息声,她初具规模的柔软正压在他刚硬的肩头上,膈得生疼。 董慈撑在赵政的肩头想拉开些距离,却被赵政一掌压了回去,董慈知道他不许她这样,便也没动了,放软了身体靠着他,任凭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亲密无间,也任凭两人的身体越来越滚烫。 入口便在寝宫床榻的后面,赵政搂着她几乎是摔在了床榻上,被褥丝滑冰凉,董慈发烫的身体乍一压上去,被冻得身体一颤,太凉了,不,是两人的身体太烫了。 赵政身体覆了上来,双手撑在她的脑袋两边,并没有真正压上来,只居高临下俯身看着她,眸光又黑又暗,一动不动,炽热专注得似乎能吞噬毁灭一切。 董慈再淡定也是强装的淡定,如此侵略性的目光侵略性的距离之下,董慈心里慌乱之余身体也越来越热,呼吸控制不住的急促起伏,浑身发软,对视了一会儿董慈再撑不住,微微侧脸紧紧闭上了眼睛,随他去了。 董慈虽是闭着眼睛,眼睑却颤动得厉害,脸上红晕艳丽,发丝散乱扑在床榻上,侧脸精致脖颈修长,裸[露在外的肌肤衬着漆黑的床布显得越发瓷白幼滑,落在赵政眼里,有一种勾魂夺魄的美。 这个人这具身体,过了今晚就是他的了。 赵政放开撑着的手臂让自己浑身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压得身下的董慈浑身发紧重重的喘着气,赵政不管不顾,任凭两人的肌肤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很快他就发现这并不是最亲密的,赵政解了腰带,支起身体脱掉了身上累赘的衣袍,见董慈紧张得不自觉抓紧了被褥,精致圆润的脚趾头都紧紧蜷缩在了一起,伸手一把便将董慈身上的里衣撕扯了下来,低声笑道,“阿慈,你说了会给寡人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的……” 董慈强压着想爬起来跑或者伸手拉被子的冲动,听了赵政的话呼吸又急促了两分,心里哀嚎了一声,要上就上,墨迹什么! 赵政说着却是目光一滞,伸手握住那块贴在董慈胸前薄薄的布料就想扯,董慈浑身一颤忙伸手按住,睁开眼睛见赵政正目光暗沉的看着她,老脸一红忙道,“别撕这个别撕这个,我自己脱我自己脱……” 赵政大刺刺地展现他的男子雄风,董慈脸热得冒烟,这灯火通明的实在不好办事。 董慈磨磨唧唧了半天脸皮实在没想象中那么厚,看着赵政嘿嘿笑了两声,极力推销道,“阿政你能不能先熄了烛火,熄了烛火有朦胧美……” 赵政没空跟她墨迹,掌心用力就把那片薄薄的布料撕扯了下来,目光在那一对傲然优美的弧线上微微一顿,呼吸越发急促,瞧见她下面同样薄薄的布料,不顾董慈手忙脚乱恼羞成怒的惊呼声,眼里暗光窜动,勾着边角就褪了下来,碍眼的东西完全解开了。 赵政看着眼前这具纤浓有度的身体,身体涨得发疼,目光渐渐赤红起来,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再顾不得其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