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起身,“你说什么?!” 秦氏是大家闺秀,还是秦国公府的嫡女,当然不像普通后宅女子一样一点政治都不懂,就算不懂政治,自家爵位被夺代表了什么,她心里也清楚。 “怎么会?我爹不会干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有人污蔑他,推他出来当替罪羊?夫君,我爹呢?爵位被夺,那我爹怎么样了?”秦氏也知道自己家和宁家那些恩怨,但她不相信秦国公会做出这样的蠢事来,而且比起这些,她现在更加担心她爹的安全。 “秦放的吏部尚书职位没了,被父皇勒令在家闭门思过。”谢平晖看向秦氏的目光很冷,心中恨极。 不但恨拖累他的秦国公府,也恨景安帝一点情面都不给他留。 秦国公为了自家与宁家的恩怨出手,拖累了他。 景安帝明知道他母族已经没了,现在还废了他妻族。 他恨苍天不公,为什么给他这样的命运。 秦氏看着这样的谢平晖,原本眩晕的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心中发冷。 从前,谢平晖可从来没有叫过她爹的名字,一口一个岳父大人,叫得亲热极了,待她也温柔深情,所以她才会经常帮着他求助家里,可是现在她家刚出事,谢平晖就变了个人似的。 她能理解她家出事,谢平晖没了可靠妻族的不甘,但谢平晖变得太快了,让秦氏不得不怀疑,从前的那些好是否都是谢平晖装出来的。 她突然意识到,也许从今天开始,一切就不一样了。 谢平晖,并不是她了解的那般。 不管谢平晖在府上多么愤恨,一切都无法改变,秦国公府没落了。 更加让他无法忍受的是,景安帝准备立储了,立的还是他那个中宫嫡子,身份高出其他兄弟,手中有兵权,现在是唯一封王的皇子,受景安帝重视喜爱,一直被他嫉妒的谢平暄。 听到这个风声,谢平晖立刻将书房给砸了。 他虽然已经成亲了,连孩子都有了,但他现在头上不过才有一个国公的爵位,而谢平暄却早就封王了。 凭什么! 就凭谢平暄是中宫嫡子,有一个皇后当娘么? ——当然不是,是因为,谢平暄多年镇守边关,抗击外敌,立下无数功劳啊。 景安帝在对儿子爵位上一直比较吝啬,因为他想要儿子自己努力,为自己挣一个爵位,而不是靠他封赏,可惜如今封王的只有谢平暄,不过上面三个儿子这些年干得不错,也可以准备封王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等立储的时候,上面三个儿子的爵位可以往上提一提了。 至于下面的几个小儿子,年纪太小,什么都没干,就想要王位,做梦呢? 就算是他儿子,不知道努力那就老老实实待着,要什么爵位,他在成亲的时候给个国公爵位,已经是看在亲生的份上了。 捷报的折子上了不久,谢平暄和顾将军请功的折子也就送到了。 两人的请功折子上详细说明了这次与匈奴之战中发生的事情,知道他们还将匈奴汗王给掳了,景安帝恨不能大笑三声,同样对两人折子中都赞不绝口的方仁温起了兴趣。 这个年轻人他记得。 两年前单枪匹马混入匈奴大军中,砍断了王旗,砍下了当时的匈奴右大王巴图和坦的脑袋,解了望北城之危,这次匈奴大举南下,还有人提出来要将他推给匈奴,借此和谈。 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能干,劫了匈奴粮草后还在那些百姓的帮助下找到了王庭,将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