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又对大师回了礼,方和郁九歌先行离开。 两人走后不久,酒肆下的人被成功救出,终于团聚的人又是哭又是笑,好容易平静了,对大师和摊主各种道谢,又盛情邀请他们留下吃饭住宿,借此聊表对他们的谢意。 整个夫子镇一片喜气洋洋。 …… 凌怀古还在客栈里,凌夜和郁九歌说了声,先回客栈领人。 见走了那么久,凌怀古都还老老实实,丝毫没有要逃跑的样子,凌夜眉一挑,没说什么,挥手示意他跟上。 凌怀古目光在郁九歌身上停留一瞬,沉默地跟在两人身后。 正是深夜,出夫子镇后没走太久,他们寻了个避风的山脚就停了,准备天亮再走。 火堆燃起,鲜艳的火苗舔舐着树枝,不断发出“哔啵”的声响。凌夜拿了个锅架在火上,正准备掐诀烧水,就听郁九歌道:“我本以为你和你的刀一样,都是杀人不留情的。” 她听着,没作声,只笑了笑。 其实都是因为你啊。 她想,如果不是你,不是那二十年的陪伴,又哪里会有现在的我? 是你把我从一个完完全全的坏人,改变成没那么坏的人—— 不过这种话她不可能说出口,只摇摇头,问他:“你上次女儿吟发作,是在什么时候?” 郁九歌道:“……至少五天了。” “五天,”凌夜算算时间,“女儿吟我没接触过,只知道一般是半月发作一次。你上次发作有多严重,可有预兆,方便和我仔细说说吗?” 郁九歌沉默一瞬,答:“还好。” 凌夜问:“还好是多好?” 郁九歌再度沉默。 她正待追问,就见他忽然抬头,眉宇间有着些微的隐忍。 “你怎么了?” 话才出口,眼前一花,她整个人被他扑倒在地,触手所及,连气息都是滚烫的。 凌夜瞬间了然。 他女儿吟发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网上都是猥亵、性侵和性骚扰,蠢作者也来讲述一下自己的经历吧: 前两次都是大学时候的事。 有回坐大巴从家去学校,车站出站口有很多出租车,司机在那守着揽客。我当时是一个人。先一个司机伸手拦我,刚好拍在我胸部上,说美女坐车吗,我一巴掌挥掉,说不坐。然后又一个司机紧接着伸手,也要拍我胸上,碰到之前被我打掉了。 之后有天陪男闺蜜买衣服,买完吃完我们各回各的学校。我坐公交,站着,感觉有人在碰我的腿。我觉得不对,脑袋没动,只眼睛借着胳膊的遮挡去看,见是旁边那男的手里卷着的书碰到我了,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接下来还在碰,我一下子就警醒了,那种触感不是书,分明就是手。我当时脑袋发懵,想也没想,一下子跨到对面。好多人看我,我怀疑他们是不是都看到那男的摸我了。过半分钟公交停靠,那男的立即下车。当时第一反应就是远离,别的什么都没想,现在想想,怎么就没甩他几个大耳刮子再报警。 再一次是在家的时候。 穿的是和上面坐公交时同样的衣服,我妈给我织的珊瑚绒外套。当时回家路上走到一半,发觉有人跟踪我,我快他也快,我慢他也慢。最后那段路我用了我最快的速度,完全是竞走了,拐弯进到小区大门里开始跑,跑进楼里,也没敢坐电梯,直接爬楼梯,一边爬一边注意电梯动静和楼下声音。果然才爬到三楼还是四楼,就听到脚步声传过来,在电梯那里停了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