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危玩懒洋洋说,“现在的玩具商花样真多。” 符我栀噗嗤笑。 他把东西扔进垃圾桶,腔调拖得长长的:“不过我就喜欢花样多的。” 他转身,勾了勾符我栀的手心,眨着,狭长的桃花眼尽心尽力地勾引她:“亲爱的,今晚有没有空?少爷想买你一整晚,你看多少价格合适?” 符我栀觑他:“你想买我?你可买不起。” “那好吧,”他垂下浓黑的眼睫,叹气,侧脸显得无辜又可怜,“那少爷只好把自己贱卖了,只要一个笑容,少爷就卖身给你了。” 装可怜的业务还挺熟练。 符我栀努力绷住脸:“我的笑也是很值钱的。” 危玩挑眉:“少爷我这个大活人也不值你一个笑吗?” “当然了,我可是个清白的大闺女,坚决不卖笑,不做不正当的生意。”符我栀义正言辞。 危玩思索了一下,提议道:“不如这样,你可以先试用一段时间,如果你满意的话,你再多考虑一下?” 他还演上瘾了。 越看他越想笑。 符我栀扭开头,艰难地绷住脸,告诉自己千万别笑,憋了许久,依然不松口。 危玩没办法了,只好伸手去挠她,一边挠一边压低声音问她:“买不买少爷?你说你买不买?少爷这么便宜,你今天不赶紧买,以后可就要加价了。” 符我栀怕痒,被他不轻不重的小动作挠的浑身发颤,老是推他,最后实在受不了了,潮着嗓音求饶。 “我买,我买,君子动口不动手,少爷你不君子。” “君子也不会给自己标价出卖自己。”危玩不挠她了,双手绕过她腋下,将她腾空抱了起来,按在自己身上,笑得狡猾,“亲爱的,叫声好听的,少爷就放你下去。” 符我栀脚不沾地,很不习惯,胸口紧紧贴着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他揽得紧,压根不用担心他会手滑。 符我栀憋红了脸,浑身上下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燥意。 尤其她出来前不久才看过那么些带颜色的东西,这会儿脑子里乱七八糟充斥着的都是些少儿不宜的画面,偏偏他还犹不自知地乱撩她。 腰上的力道极重,也极紧,符我栀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眼睫潮潮的,目光心虚地闪烁,咬着嘴唇偷偷瞄准他一眼,收回,再瞄一眼。 “快叫啊。”他故意催她。 符我栀憋了半天,抓着他肩头的衣服,终于憋出一句:“你无耻!” 他笑出声:“骂人都不会骂?要不要少爷教教你?” 她看他:“那你教啊。” 他说:“你叫声好听的,少爷就教你。” “……” 话题还是绕了回来。 符我栀自暴自弃,将全身重量压到他身上,腾出手抓住他的脸,泄气似的左捏右捏,毫不留情:“少爷!好少爷!天下第一好少爷!倾城倾国美少爷!够了吗?” 他不嫌她捏自己脸,只是笑:“不够。” “……” “起码要加个‘最爱的’前缀。”他说,“快叫。” 符我栀一脑门撞他额头上,两人齐齐嘶了口气,他手微微一松,她终于得以自由。 得不偿失啊,得不偿失。 危玩颇为遗憾,一低眉,就见她正揉着脑袋,藏在阴影里的嘴角高高上翘,眼角眉梢皆是数不清的笑。 像是没忍住,她越笑越明亮,最后自己都没忍住,不得不用手背遮住唇,以免笑得太丢人。 “好幼稚啊。”她声音也含着浓浓的笑,小脸奶白奶白的,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干净而香甜的味道。 想咬一口。 喉结微微一动,他偏开了目光,静了片刻,重新将目光落回她身上,她还在笑,嘴里嘀咕着什么,无外乎是些带着满足的嫌弃之语。 他无声勾唇,伸手牵住她,懒懒说:“走吧,陪少爷去吃布丁蛋糕。” “为什么是我陪你?” “我陪你也行,不过我还是要吃布丁蛋糕。” “你为什么突然想吃布丁蛋糕了?你以前不是嫌蛋糕太甜嘛?” 他回头瞧她,她一脸懵懂,于是他幽幽叹息:“因为最想吃的现在下不了口,只好暂借别的望梅止渴。” 符我栀:“?” 想吃甜点就吃嘛,干嘛那样看她?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呜我也想吃布丁蛋糕,吃不到蛋糕吃薯条蘸番茄酱我也可以,我太卑微了,要不是家里没有淀粉,我真的要炸薯条了,太难了,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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