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我栀嗯了声,情绪并不怎么高昂。 秦吾和秦听鸿很快也来了,符我栀和秦吾聊起了天,秦听鸿被危愿情和寄盼拉到一边捉蝴蝶和兔子去了。 陆翡同秦吾年纪相仿,两人比较聊得来,符我栀和付姨一边搭烧烤架子,一边闲闲地插两句话。 得知聂西旬已经和吕如临交往时,秦吾反倒欣慰地笑了起来,衷心地祝福他们百年好合。 危玩回来时,符我栀正往烤串上串鸡腿儿,寄盼咬着指尖眼巴巴蹲在她身边流口水。 他站在她身后,撑着下巴笑,被她白了一眼。 “还不来帮忙!” “好,帮忙。”他散漫地说,慢吞吞的动作却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帮忙还不如不帮忙,符我栀嫌弃他手生又慢,把他推到一旁架火去了,顾叔也来了,和付姨一块儿洗东西。 一群不是很有经验的人凑到一块儿,折腾起来倒也不费劲。 危玩厨艺不错,烤出来的五花肉贼香,烤完一片被抢一片,结果就是他从头烤到尾,最后却连一片热腾腾的五花肉也没吃上。 他不贪口欲,只是面对这群狼一样的同伴,哭笑不得。 符我栀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卷起一片生菜叶子塞他嘴里,弯着眼睛笑眯眯地看他,用气声问:“自己烤的肉味道怎么样?” 他嚼着那片藏在生菜叶子里的五花肉,笑意漫出双眸,闻言却佯装正经:“凉了,味道不如刚烤好的。” “你有的吃就不错啦。”符我栀戳他脸,“我可是偷偷给你留着的,我藏了好几片呢。” 可是她藏的时候别人都看见了,大家心照不宣而已。 他喉结滚了滚,凑过去在她耳边说话:“我有点渴了,刚刚瞧见陆姨好像藏了瓶好酒?” 符我栀惊异:“这你都发现了?” “我眼尖。”他趁机亲了下她圆润的耳垂,“还有么?” “你说肉还是酒?”她脸色微红,瞅了瞅其他人,没人注意这边,还好。 “肉。”他笑着说,“你酒量不好,少喝点,陆姨的东西可没有次品,我估摸着那瓶酒后劲挺大。” 他没料错,陆翡今天是特地拿到那瓶酒过来,原本是打定主意要灌醉自己赖在大王园的,谁知道符我栀酒量那么差,只喝了大半杯就有些头晕目眩了,迷瞪着眼去找危玩,把脑袋扎他怀里蹭。 危玩揉揉她脑袋,异常无奈:“早说了你酒量不好。” “胡说。”她撒娇似的反驳,没有醉的特别厉害,就是晕,意识还清醒,晓得自己在做什么。 这顿凑起来的烧烤聚会差不多也到了尾声,付姨在楼下收拾了两间屋子出来,陆翡占据一间,另一间本打算留给情情和寄盼。 危玩没同意,结束后就让顾叔把那俩明显想赖在这儿的小孩子给送了回去。 再上楼,就发现符我栀已经不在房间了,反倒是他房间,传来了陌生的动静。 符我栀醉糊涂了,摸去他房间的浴室洗澡了。 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让付姨帮忙去她房间找了些干净衣服留着她出来换,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她出来,只得拧着眉心去敲浴室门。 “栀栀?” 里面没人应,过了一会儿才传来她迟钝的回应。 “我好像进错房间了?”她迷迷糊糊的说,隔着浴室门,飘出来的嗓音笼着一层雾蒙蒙的潮气,“我的浴室里没有剃须刀!” 危玩:“……” 你现在才发现吗? 她接着抱怨:“沐浴露也不是我那个牌子的,这是什么味道……毛巾呢?哪个毛巾可以擦身体啊?” 听到最后一句,危玩脸色微微一变,手已经抓上了门把,下一秒,他烫着似的松开手,看着浴室门里面朦胧的姣好身影,揉着眉心走出了卧室门。 待不下去了,也不能继续听了,一想到她可能会用自己的毛巾擦身体,他就浑身燥得慌。 他该去她房间找找她的浴巾了。 等他拿着干净浴巾回来时,符我栀已经穿好睡衣出了门,正湿着头发往他床边走。 她酒还没醒,否则绝对不会明知道这不是她的房间还要去霸占他的床。 “栀栀。”他喊她,“把头发吹干再睡觉。” 她动作停顿,迷茫回头看他,歪了下脑袋,眼睛又黑又大,潮潮的,看着他时显露出淡淡的依赖。 “你帮我吹。”她娇气地说,“你是我的仆人,你应该帮我吹头发。” 危玩:“……” 她开始了。 这熟悉的角色扮演。 她果然醉了。 他只好认命地去伺候她吹头发,吹完头发她还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