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个个的都困入其中。 我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累了,这事情就不是我们可以帮忙的了。 “明白!”军官行了个礼,随后便说不打扰我的休息,直接出了旅馆。 我从旅馆的窗户看过去,安排这么多人拆迁并不是一件小事,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根本完成不了,要是遇到问题,拖上几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不过我也不急就是了。 我正要将目光从窗户上收回来,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是许教授,他建议我们都先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我也没有拒绝,因为此刻我是真的不想去应付沈建国。 奶娃从墓里没有出来,可以说一切证据都淹没了,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他? 现在一看到他我就如鲠在喉。 市里的医疗条件也还算不错,我受的伤虽然不少,但是大多都是皮外伤,最多也只是骨折,最严重的是秋小姐。 她在手术室里足足的待了一个晚上,夜里推出来的时候依旧在昏迷着。 等她进了病房我让伢仔看着她,才来到了医生办公室,询问关于秋小姐的情况。 医生欲言又止,我早有心理准备,所以便让他大胆的说。 “她的手算是保住了。”医生先是点了点头,我没有什么表示,因为我知道后面还会有话。 果然,他再次开口道:“但是,她这只手以后怕是不能够再提重物了,灵活度也会有问题。” 重物、灵活度……我缓缓的呼了口气,秋小姐预测的不错,以后她的右手怕是不能再使用兵器了。 医生开口安慰了两句,我摆了摆手,苦笑着道:“我们有心理准备了!” 医生给我们的建议是让我们在这里好好休息,但是我知道我们不能待在这里。 寒尸金缕玉衣事关重大,我们必须要尽快的赶回燕京……只是沈建国。 “放心,他有我处理。” 知道我心思的许教授语气凶狠的说了一句。 我才想到这次回燕京他便会去燕京考古队任职,到时候沈建国便是他的下属,他也确实能够处理到这个老王八蛋。 “好!”我重重的点了点头。 这样一个人,为了报仇不择手段,在考古队也是祸害,因此我丝毫不同情他。 沈建国挽留了我们几次,无非是想要我们将墓里的情况告诉他,我只是冷笑着问了他一句晚上会不会做噩梦,便带着所有人上了车。 我和秋小姐的手都受了伤,钻地鼠不会开车,回去的车只能由伢仔和许教授轮流来开。 上了车之后我便不再说话,车子一点点的颠簸着,我看着窗外,脑子里似乎有很多东西,又似乎什么都没有。 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模糊了,我也没有去擦眼泪,只是任由眼泪顺着我的脸庞往下流。 没有人来催我,因为他们的心里也不好受,准确的来说,是他们此刻估计也在低声的哭着。 时间慢慢的过去,车子已经开到了湖北省的边界,我们一群人也没有需要休息的,就这么往外开去。 砰! 突然,一声枪响传来,伢仔猛然踩了刹车。 “别停!所有人都趴下身子。”我朝着伢仔命令一句。 他也立刻反应过来,这子弹根本不是为了取人性命,只是为了逼停我们。 因为人听到子弹的第一反应便是停下来,这样他们便能够包围我们。 可是已经迟了…… 我们每个人都身心俱疲,即使用最快的速度反应过来,还是晚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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