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落下后一触即融,冰凉的雪花夹杂着炙热的火焰铺天盖地而来,几乎将她淹没。 沉曦按捺不住,将她翻了过来,酒砂一双柔软的手撑在他滚烫的胸口,低声软绵道:“别……”她像只还未断奶的小奶猫在拒绝一只已经将她压在掌下的威猛的雄狮,她那柔软粉嫩的小猫爪像团小棉花,却妄想抵抗他已经收起锋利爪子的浑厚粗糙的肉垫。 “嗯?”他暧昧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脖间,滚烫的吻落在她锁骨上,沙声道,“我憋了一夜。”还有一个早晨。 她身子一软,可是眉间忍不住一蹙,似带着些惧怕。 他将她的惧意尽收眼底,终于敛了敛心神,将她鬓角的发别到耳后,低问道:“不舒服?” 她不敢看他,“我疼……” “还疼?”沉曦皱眉。昨夜怜她初次,他已经尽量克制了,一举一动都极力地克制着自己,唯恐伤了她,可怎么还…… 酒砂有些埋怨,不想和他说话了。 他彻底收敛了自己的心绪,吻了吻她,低声在她耳旁道:“对不起。” 他声音温柔得紧,轻轻呼洒在她耳畔,酒砂心中一甜,仿佛昨夜的疼痛一下子就因他这三个字柔化掉了。疼痛过后,更多的是喜悦,她心甘情愿成为他的女人,也终于成为了他的女人。 她双手缠绵上他的腰身,轻眨睫羽,纤柔的睫毛轻扫在他结实的胸口上,沉曦咽了咽口水。 二人相拥了一阵,沉曦才给她披上衣袍,抱着她去了净室,给她放水,让她泡上一个舒服的热水澡,他则在竹帘后面淋浴。 他淋浴完后,穿着松垮的中衣取了毛毯过来,酒砂羞涩,背着他从木桶中起了身,沉曦只看了一眼,便呼吸一窒,连忙将她身子包裹住抱了起来。一落入他怀中,酒砂便察觉到了他身上的一股清凉之气,诧异道:“你洗冷水?” 沉曦有些讶异她惊讶这个,不明地嗯了一声,又点了点头,“冷到你了?” 酒砂摇了摇头,隔着热乎乎的毛毯,哪里会冷到她,她只是担心他罢了,便道:“入秋了,别洗冷水,要感冒的。” 沉曦释然一笑,开怀于她的关心,“我习惯了,冬天也是洗冷水,不见生过病。” 酒砂一想到冬天洗冷水就忍不住打颤,还好现在被他裹在毛毯里包得紧紧的,暖和极了。 将她放回床上后,沉曦去衣柜给她取衣裳,“你衣裳放哪了?” 酒砂缩在毯子里探头道:“就下面那层柜子。” 沉曦抽出屉子,入目的一件海棠红的肚兜,上面绣着一对交头接耳的戏水鸳鸯,仿佛昨夜缠绵的二人,他喉结一动,轻轻拾了起来,手感柔滑微凉。他很快回了神,将她的贴身衣物拾齐。 酒砂接过后,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是不是还得温一下?”这天气渐凉,她又是怕冷的人,这丝物怕是会冰到她。 “不用了。”酒砂从毯子中探出手来,“你给我,我自己温一下就好。” 沉曦闻言,干脆将她的肚兜与亵裤往自己中衣里塞了进去,“我来温。” 酒砂臊得慌,不敢看他,他这样……那等下她的贴身衣物上不都是他身上的味道吗?一想到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味,她忍不住心中一软。 “你,”沉曦在她面前蹲了下来,“我给你上一下药。”他手上,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瓶东西。 酒砂有些没回过神来,可是下一刻便被他按倒在软被上,下身传来一阵清凉。 她惊呼出声,想合拢。 “别动。”他按住她,“一下子就好,很快就不疼了。” “……” 直到他上好药,他才松开她。酒砂夹紧双腿,裹在毛毯里,她又羞又恼,直接叫晚秋她们进来伺候了,将他赶了出去。 他失笑,此时的他身穿中衣,披散着长发,向来严谨沉郁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从未有过的风流之姿。酒砂看得有些怔了,心中恍惚觉得,或许他的姿色还不在她之下。 皇城内。 皇上退朝后,从金銮殿回到御书房,还未坐下便问道:“怎地今日无端告假?” 作者有话要说: 大内总管李称奇闻言并无答话,只恭敬地立在一旁。沉大人今日突然称病告假,可是他身体向来健实,就算偶有不适,多年来也未曾告过一日假,明显是其中有猫腻。可是,他所知晓的并不比圣上多一分,圣上这话自然不是问他。 很快,一黑衣人无声落地。这黑衣人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