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法捅破门当户对的隔阂走在一起。 突然,里面传来了南陆略有慌张的声音,“踏雪姑娘还在吗?” “在!”踏雪连忙应道,声音有些急,难道三小姐已经忍受不住了? “怎么了?”酒砂心一沉,也紧跟着问道。 里面顿了顿,才传来南陆有些压低了的声音,“要怎么帮她?” 酒砂几人一怔,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踏雪面容复杂,只能推门而入,站在屏风外低低指教,指点完毕,正欲出来,酒砂却跑了进来,朝里面丢了一本小册子,“给你!你对我三姐轻一点啊!” 很快,酒砂便拉着踏雪跑了出去,将门给关得紧紧的,还让晚秋搬了张小凳子过来,她守在门外,比自己第一次同房时还紧张。 一会儿后,里面传来了一些声响,三姐一直在唤着南陆的名字,声音……好媚啊,来来回回只有四个字,不是“南陆”,就是“喜欢”,天啊?南陆在问她什么问题啊?酒砂不由得想起,有时沉曦在做到一半的时候老爱问她——喜欢吗? 听三姐的声音应该是没多大问题,貌似还挺……受用的。酒砂脸都红了,连忙搬着小凳子往外挪了挪,只要他们顺利就好,可是冷筱书的声音却越来越……酒砂最后搬着小凳子挪啊挪,挪到了庭院中央。 等酒砂用完午膳后,里面声响还未停歇,时起时伏。 待听得里面停歇了,踏雪才前去敲了敲门,里面隔了好一会儿才传来南陆沙哑的声音,“进来。” 踏雪来到屏风外,“我替冷小姐把一下脉。” “好。”南陆连忙应道。 很快,帷幔内伸出了一只红透的有气无力的小手,踏雪把脉后道,“药性还在,外面有两碗汤药,蓝色那碗若冷小姐无力承欢,你可喂她服下,黄色这碗,你要是觉得……有些不济,也可服用,另外,也可借用此物。”踏雪将一个用手帕包着的条状物什塞了进去。 南陆打开帕子一看,皱了皱眉,虽然他没见过此物,可也猜到是何用处了,此物模样与他的类似,尺寸却比他的要小上一些,南陆看一眼便极为不喜,将此物推拒回去,“不必了,谢谢。” 小姐不会喜欢这个的,怎能用这种东西欺负小姐,小姐只有他能欺负,不对,他那种不叫欺负。 踏雪正欲出去,又听到南陆道:“踏雪姑娘,能否让人搬个浴桶进来,还有……送点温热的茶水来。”小姐口渴了,外面的茶水已凉,他以口含温后渡了她几口,但她过分热切的吮吸使得他有些把持不住。而且,三小姐爱干净,她不喜欢满身大汗,她现在情-欲极浓没有顾及,但过后回想起来,他怕她会不喜欢现在这种黏腻感。 “稍等。”踏雪应后退下。 酒砂眼睁睁看着晚秋和流冬二人抬了浴桶进去,脸又燥热了起来。这个鸳鸯浴她和沉曦也曾经试过,那个时候是在温泉池里,沉曦按住她不肯让她起来,真是羞死人了。等等!画册上好像也有这个,那南陆不会把上面的招式都试了吧?她和沉曦半年才试完的招式,南陆不会半日就给…… 酒砂细思极恐,她光是想想都替三姐腿软呀,她不敢再呆了,赶紧跑回屋里,又命晚秋和流冬二人在门口好生照顾着,有什么事一定要叫她。 酒砂回到屋里,等啊等,等到都不小心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色都有些暗了,她连忙起身。 晚秋和流冬二人都远远地守在西厢房门口,见她来了,晚秋迎上前去,酒砂惊诧地看着西厢房仍紧闭的门,“还没好?”这都快四个时辰了还没完?再下去不要人命了? 晚秋低声回禀道:“刚刚踏雪姑娘已经进去了,听声音是停歇了。” 流冬也道:“下午叫了两床被褥,刚刚又叫了一次热水,看样子是好了。” 不多一会儿,踏雪便出来了,酒砂连忙上前,踏雪点了点头,“可以了,你们不用守着了,让他们好好歇息就行。” 酒砂这才松了口气,又问道:“我三姐……没事吧?” 踏雪顿了顿,“我刚刚给了一些药,涂抹一下皮肉伤几日便能好,至于旁的,得休养上一阵子了。” 酒砂张了张嘴,“难道还有内伤?”话一出口,见踏雪脸色难堪,她又似乎想明白了些,连忙道,“不是,我是怕那个、那个药伤身体。” “那药是大热大寒之物,交合足够便解了,三小姐体质不错,后面好好调养,不会有事。” 酒砂这才放了心。 西厢房里,南陆将疲累得昏睡过去的冷筱书小心翼翼地从浴桶中抱了出来,给她擦干身子后,将她放在了刚换过的干净床褥上。他忍不住看了又看,小姐全身上下都好美,没有一处是不美的。 她是……他的女人了,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过的事。原先他最大的梦想,也就是一世守护在她身边,看她嫁个良人,生儿育女,儿孙满堂,他就这么一直静静地守护在她身边,看M.fEnGYE-zn.COM